芙蓉帐暖,欢度春宵,萧清淮搂着熟睡在梦中的小媳妇,悄悄在她脸上啃了几口,成果没啃醒,又悄悄唤了几声,还是没反应,最后只得对门外的云芳道:“姑姑,备好热水衣物便可,不消留人服侍。”
见南姗低头沮丧,萧清淮将小媳妇搂了个满怀,柔声哄道:“我在普生寺说过,今后会待你很好很好,真的不是骗你……乖,你说的那事儿,我会适可而止,不会很累着你的,昨儿个实在是没忍住……我承诺过你,今后毫不纳妾,这一件就绝对无庸置疑……另有,人家都是老婆奉侍夫君洗漱穿衣,在我们家,换我奉侍你,你瞧如何样……”
萧清淮明白南姗话里的意义,脑中很当真细心的想了一想,南姗两次都哭得梨花带雨,固然他也很心疼,但是……萧清淮掬紧小媳妇,方才虽承认了弊端,却仍死不改过道:“别的甚么事都能依你,只除了这件,这件事要依着我。”
刚娶的老婆半夜爬床,就只是去为了喝杯茶,已翻开被子下床的萧清淮,有些无语的好笑:“你传唤一声,自有人出去奉茶,你如何本身跑下去了……”说话间,萧清淮已蹲落在南姗身边,将小媳妇连人带被从地上抱起,语带体贴的问道:“摔疼了没有?”
领遭到怒斥信号的云芳,轻声感喟:“我明儿瞅空劝劝殿下。”
南姗跟做贼似,先缓缓儿的,渐渐儿的,把右脚从萧清淮的双膝之间抽出来,又悄悄的,缓缓的,将萧清淮的左手从大腿上挪走,最后舒舒的,容容的,把那只更可爱的右手从胸口拿开,谨慎翼翼坐起家后,才终究松松吐出一口气。
萧清淮将南姗塞回被下后,再度挥动满身的章鱼爪,将南姗缠了个紧实安稳,悄悄啃咬着南姗绯红的脸颊,低语道:“屋里没别人,你又不是外人……你口渴了是么……”遂又扬声唤道:“来人,上茶!”
光溜溜爬出被窝的南姗,借着透进幔帐的烛光,四下傲视一番,啧,除了能瞅到她那件大红肚兜,寝衣寝裤也不知藏在了哪个旮旯里,南姗怕惊醒萧清淮也不敢肆意翻找,干脆又揭开一床大红锦被,严严实实裹在身上,再瞟了一眼犹在梦中的萧清淮,才蹑手蹑脚往床外爬去。
南姗是被热水泡醒的,且风景非常旖旎。
南姗很受宠若惊地伸开嘴,就着萧清淮举着的茶碗,喝了个一干二净,一杯喝尽,口干的感受却还未褪尽,遂很不美意义对萧清淮低声道:“殿下,我还想喝……”
这就开端赖皮了啊!公然男人的话,就像老太太的牙齿,没有几句是真的!南姗顿时秀目圆睁,结巴道:“你……你……”顿了一顿,南姗决定持续尽力:“你方才还说,我不想做甚么就能不做甚么,这话天然作数的!”
搞清楚状况的南姗,几近倒抽一口寒气,天呐,让她死了吧!看到南姗羞愤欲死的神情,萧清淮把别过脸的南姗掰返来,清透的眸子流光溢彩,低声道歉道:“姗姗,昨夜是我不好,你别气了……”
南姗略感心虚间,萧清淮悄悄啄了啄南姗的耳垂:“现在好了,我娶了你当老婆,再也不消因为你不记得我而难过了,姗姗,我们一辈子都在一起。”
刚嫁的老公半夜裸奔,被轻松扛起的南姗,神采爆红的低吼道:“你……你如何甚么都不穿就下来了!”
南姗尽力忽视掉二人坦诚到极致的相处姿式,决定和小五同道讲讲事理:“殿下,你之前说,在你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想做甚么,就做甚么,不想做甚么,也能够不做甚么,你这话还作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