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姗一听终究能去用饭,忙乐呵呵地要伸腿下地去穿鞋子,腿才伸到一半,已被萧清淮技艺敏捷的抓住小腿,并出言拦下:“姗姗,你别穿鞋了。”
“也不是不该问……”萧清淮撂开手中的棋子,挪坐到南姗那一侧,将南姗搂在怀里,低声私语道:“你我已是伉俪,伉俪自该一体,皇家的事,向来庞大多变,不到最后的灰尘落定,甚么都作不得数,太子一向无子,二哥和三哥倒还罢了,予四哥便是机遇……你也从小读书,该明白枪打出头鸟的事理,这些年,皇后与德贵妃一向不睦,太子也顾忌四哥,太后更多次横生是非……父皇怜我自幼丧母,平日略微宠遇些,她们都恨不得吃了我……父皇在位二十多年,一惯的耳聪目明,嗯,他大抵味留我在京中再住个4、五年,以是这几年,我们便低调些,不然,太后也该没完没了的找我们费事……”
萧清淮笑得极是意味深长:“那你方才是如何到……浴房去的呢?”
南姗瞅着萧清淮的神采,略有些游移的问道:“殿下,我是不是……不该问这些……”不妙,越界了么这是。
啥!!!南姗略微傻眼,有点难以置信的问道:“不穿鞋?那我如何畴昔啊……”她又没长一双会飞的翅膀的说。
南姗不晓得别的当代伉俪,刚结婚时是如何相处的,不过,小五同道已是她要过一辈子的人,他待她好,她那里会不乐意,她又不是个自虐狂,若能伉俪敦睦顺顺利遂过日子,她正求之不得,便笑应道:“乐意,乐意。”此时和小五同道又挨得极近,便顺势在他脸上啄了一口,嗯,偶尔也要投桃报李一下。
萧清淮内心甜的好似被蜜糖裹着,忍不住偏过牛头,搂着小媳妇的腰身,去拱她的脸颊,南姗羞恼着一边躲闪,一边提示:“……殿下,正用饭呐,你别闹了……”
萧清淮悄悄贴着南姗的额头,仿佛晓得南姗脑袋瓜中正在想甚么,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悄声道:“姗姗,就是你想得那样……她说我娘是红颜祸水,又说我是妖孽转世,哼,她讨厌我,我更讨厌她,小时候还常常想着,甚么时候天上打雷,若能劈她一下就好了……”
萧清淮悄悄道:“当然,我读过很多很多的书……”
南姗终究实现大夏季能睡懒觉、不消夙起存候的欲望,但是,能不能在略微持重一点的环境下呢……又洗了一次鸳鸯对浴的南姗,被小五同道亲身材贴的擦身、抹药、穿衣,全部香艳的过程,南姗已不忍回顾。
萧清淮抚摩着南姗柔嫩乌泽的黑发,失声低笑道:“你能给我惹甚么费事,除非你把太后扑上麻袋……嗯……拳打脚踢一顿,或者你把她……摁到大水缸里,好好给她洗回脑袋……”
南姗顿时扑闪扑闪眼睛:小五同道,实在你就很想这么做的吧……
“殿下,皇子妃,午膳已备好了。”云芳暖和的声音在卧房别传来,严格来讲,这已是一顿介于午餐和晚餐之间的……下午茶。
被打横抱起的南姗,只能伸出双臂,环住小五同道的脖颈,脸颊又忍不住出现层层热浪,闷声低语问道:“殿下,你……你如何老如许……”呃呃呃,小五同道,你在外头表示出的寡言少语高冷范儿,是不是装出来的啊。
南姗眼神略古怪,工部?可时长是多久呢,你又不成无能一辈子……
说着,半歪了头,拿一只玉钗松松挽起长发,挽好发后,南姗俄然想起,在夫家已不能像娘家普通随性,然后神采略有游移的问小五同道:“殿下,你看我这模样能够么,烦琐的发髻,我一人梳不来,得让侍女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