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七这晚,南姗刚用罢晚膳,还没来得及揉一揉温饱的肚子,萧清淮便把她一起拖进卧房,卸下帷帐,拉开锦被,将南姗扑倒在斑斓的床榻之间,脱裳解带,熟门熟路折腾起来。
萧清淮饶有兴趣地低笑:“好宝贝,如何不持续装睡了?”嘴里说着打趣话,手又不诚恳的往寝衣里探,摸到一侧的温软柔滑后,又揉又捏。
苏有亮好整以暇地瞧着孙正英,轻声叹道:“这么多皇子里头,皇上抱过最多的当属五殿下,五殿下大婚以后搬离了皇宫,皇上内心经常惦记取,也不知五殿下在外头住的惯不惯。”
南姗窘得头发根都要竖起来,的确要给萧清淮跪了:“殿下,天都亮了,你别如许了……殿下……小五……好殿下……小五哥……爹,拯救啊……”南姗不敢抓萧清淮脑袋上的头发,怕把他扯毛了,无计可施之下,很本能的喊起了爹。
皇宫中,孙正英灰头土脸的从慈宁宫出来,再前去御书房替二位主子给天子叩首存候,御书房外头,苏有亮抱着一柄拂尘,脚步悠悠的来回着打转,见孙正英前来,神采了悟的笑了笑。
过了快两日,钱国舅打死人的事件,貌似局势又进级了,钱国舅上门把那位朴重的愣头青御史家里打砸了一番,还盛气凌人的放了很多狠话,都察院顿时炸锅了。
本日是腊月初五,本该是南姗与萧清淮例行进宫存候的日子,不过因有天子提早发话不消去,能偷懒一回的南姗也乐得安逸,归正,钱太后凉凉是如何着也不会给她好神采的,但是――他们不亲身去,还是要派人进宫去一趟意义意义。
打发走孙正英,南姗俄然有点无所事事的感受,萧清淮去书房昂扬勤奋了,固然就在内书房,但是打搅老公长进是不对滴,外头气候又酷寒,不宜出去漫步,固然偌大的皇子府,她还没有漫步过,思来想去,南姗爬上暖炕窝着去了。
南姗浑身热得像煮熟的大虾,低声辩论道:“殿下如何晓得没有?就是还很疼……”
萧清淮忍不住黑线停下,照着南姗的臀部不轻不重拍了一下,笑骂道:“小东西,这个时候,你叫你爹做甚么。”
孙正英笑叹道:“说来忸捏,主子不瞒苏公公,五皇子妃对管家挺熟的,想来在娘家时没少上手,提及来做起来一套套的,五皇子妃进府后,统共就只见过主子三回,第一回是见府内统统下人训话,举止风雅,气度实足,夸奖敲打立威安抚一样不缺,第三回便是本日交代主子进宫存候,这第二回见主子呀,五皇子妃把这腊月要做的统统事,从府内的大小诸事到外头的庄子地步,都做了筹算打算,哪天要做完哪件事,都说得清清的,还说了,如果大伙儿好好完成差事了,腊月正月都奖双份月钱,如果谁偷懒耍滑……”
酸软成一滩烂泥的南姗,差点神魂飘零去见如来佛祖,好不轻易缓过一口劲回到人间,才发觉萧清淮鼻息间喘着粗气,却还紧紧密密趴在她身上,两人浑身湿汗,皮肤黏腻的挨在一起,南姗感到难受得紧,便拍拍萧清淮光裸的后背,有气有力道:“殿下,沉……”到一旁歇息,别再叠着罗汉了,ok?
萧清淮好笑的将南姗勒锁在臂弯,在她耳畔低语道:“你叫我的话,我都听到了,谁说我没理睬你,我不是说一会儿就好么,谁让你不乖,一向乱动……”低声抱怨的同时,又拍一下南姗的臀部:“今后,可不准乱叫爹喊拯救了,特别是我们在这类时候,知不晓得……再让我听到一次,我就……”
在南姗欢迎阿姨的日子中,都城又有传言纷扬开来,仿佛是钱国舅又打死了个布衣百姓,然后被某位愣头青御史上奏给天子了,天子将折子留中未发,没做任何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