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老婆非常眉花眼笑的本相,萧清淮很慎重其事道:“姗姗,等儿子们满了四岁以后,你不准再对他们卿卿我我……”
如此朝夕相伴过了两日,小乐乐眉眼垂垂长开,五官的表面也清楚明朗,褪去红红皱皱的肌肤,已变得非常白胖敬爱,软乎乎,嫩绵绵,南姗喜好的不得了,耶,这个孩子又没长挫,还是个漂漂的小帅哥哎,忍不住抱着亲了又亲。
南姗冷静瞅着主动躺好的萧清淮,嘴角略抽了抽,才幽幽道:“王爷,你是在学我坐月子么……”
萧清淮懒得与人废话时,凡是就先动手为强,见媳妇又撵他到别处睡觉,干脆伸展了双腿,将脑袋倒在枕头上,然后双手交叠横枕于脑后,最后,双目一合,仿佛就要如许悠哉悠哉地睡着。
俩人正你一言我一语的调侃,门外忽传来一阵吃紧的脚步声,萧清淮微皱了眉头,将目光投向关着的雕花门处,半晌后,隔着软帘和木门,碧草错愕的声声响起:“王爷,王妃……崔妈妈方才过来报讯,说老夫人和毅七爷……都殁了……”
南姗在都城中的两个妯娌,只要太子妃祝氏和四王妃彭氏,祝氏现在身有喜脉,正金贵得不了,她自不会切身前来,只着人送了贺礼来。
“就快大功胜利了。”萧清淮一脸闲情淡雅地说道,手中玉石在新削的指甲边沿又打磨一小会儿,方抬开端来,笑吟吟道:“好了。”
到了这会儿,南氏已母子安然,五皇子早朝也不好生去上,衙门里的公事还是搬回府邸措置,真是……
“还给我口是心非,你明显就舍不得我到别处睡去。”萧清淮笑得跟只偷了腥的猫一样。
南姗笑眯眯地凑到萧清淮面前,暴露一口乌黑的牙齿,格外的晶晶闪亮:“噢,本来不是如许呀,我七岁的时候,我爹还抱着我逗我玩呢,王爷为何不准我对他们卿卿我我啊,小石头才四岁,离七岁可还早着呢……”
萧清淮揪揪老婆的耳朵,轻啐道:“愈发口无遮拦了……好轻易有整块的时候待在府里,天然要好好陪着你,你又不能出去逛,我不也只能待在屋里了么……”身子往南姗身边挪了挪,将她搂在怀里,萧清淮悄悄拍着老婆的后背,似哄小孩子普通:“你与人说了小半日的话,该累了,乖乖的,快歇会儿,再养养精力。”
萧清淮看傻子似的瞅着媳妇,鼻子喷着湿漉漉的热气,言不由衷道:“我和儿子们妒忌?你想太多了……”他才不会承认,看到石头拱在老婆身上,老婆对他又亲又啄,内心还真开端有点不是滋味了。
萧清淮瞥了一眼宗子,内心腹诽:说得仿佛你没吐过泡泡一样。
南姗忍不住发笑,轻挠了萧清淮一把,打趣道:“我还卸完磨就杀驴呢我……”又伸手摇了摇萧清淮的手臂,好言劝道:“我身上不洁净,王爷就别一向与我挤着了,你不肯去书房寝息,不是给你就近又置了屋子么,去那儿歇着吧,啊。”
说到上天的眷顾,彭氏忍不住细瞧她这位五弟妹,她脑门上虽勒着布便条,一副柔虚脆弱的产后姿势,却还是难掩秀艳绝美的容色,也不知五皇子到底是为她的美色所惑,还是当真倾慕相爱,结婚五年以来,五皇子竟然真的一个妾室都没纳。
待到次一日得知事情本相,南姗只能对南毅表示刮目相看,因南老夫人从晕厥中醒来后,身心都极度衰弱,南家女眷自不好喜笑容开全数出动,温氏没有亲身过来,只让萧清湘和沈佳慧前来看望。
让俩儿子看了会母亲,萧清淮便让他俩回屋去昼寝,又叫乳母抱走小儿子,萧清淮爬上床,懒洋洋道:“我们也睡会午觉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