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正不是你想的那样……”萧清淮嘴里嘲弄了一句,趁便在老婆的胸口揉摸了两把。
萧清淮阻不了南姗出门,又恰逢有事不能伴随时,便总抽暇去接老婆回家,睿王妃生日时,多数是女眷登门来贺,在戏散曲终之际,萧清淮便定时呈现了,给婶子贺了寿语,然后接媳妇走人;四公主行及笄之礼时,因南姗没有及时回府,萧清淮又蹭去一趟皇宫,将媳妇从酒场中领返来;柔嘉长公主生辰之日,亦亲身去接了;到南毅结婚之日,萧清淮未曾一块前去,却还是前去接媳妇。
南姗冷静地囧了囧,一睡醒就给吃的,公然是把她当猪看了嘛……窝在亲爹怀里的小石头,一听到晚餐这个词,张口便报起菜名:“我要吃红烧豆豆!”
南姗想了一想,道:“王爷明早走的时候,能不能把小石头给我抱来?”
萧清淮悄悄‘唔’了一下,又道:“那我帮你早点睡?”
小石头肉呼呼的手指一伸,指着翻开的两扇雕花木窗,嗓音脆甜:“在那儿呢。”想是望到正投来目光的老爹,因而挥动着小胳膊,又是一阵大喊小叫:“爹爹,娘睡醒啦,我们接娘回家吧!”
南姗心头打动,却忍不住憧憬今后,不知这一块臭石头,今后会不会有了媳妇就忘了娘恁,进了屋子,萧清淮本来与南瑾正临窗下棋,看到老婆与儿子相逢之际,棋篓里的棋子就再也未拿出一颗。
南姗半蹲了身子,搂着儿子柔嫩的小腰,和声溪溪:“娘没丢下小石头,天太热了,娘怕热着小石头,才让你留在家里玩啊。”
用好晚餐时,天气已略擦黑,只简朴叙了半晌话,南姗佳耦便告别拜别,马车外吊挂着五角玻璃风灯,车厢内四角另置照亮的夜明珠,从未在夜间出行过的小石头,顿觉新奇猎奇不已,一起之上,麻雀般喳喳个不断。
76_76425惭愧过后,南姗拨理着垂肩的长发,教诲正抖开一套备穿衣裙的夏枝:“你个实心眼的笨丫头,王爷说不让唤醒我,你还真不叫了,倘若我这一觉睡到半夜半夜,你也一向默不出声呀你……”
没有看管老公姬妾及庶出后代的烦苦衷,南姗干啥都不烦躁。
南姗冷静地没吭声,萧清淮在床笫之事上,一惯率性的跟头小野狼般,只要伉俪二人环境答应,他都乐此不疲地要来,南姗偶尔睡不着觉的时候,他还曾拿此事助南姗快些入眠,不过,每当南姗进入到有身阶段,萧清淮立时又像换了小我,其守身如玉之态堪比柳下惠。
夏枝笑嘻嘻地给南姗套外衫,青烟淡柳色的薄软纱衣,上头绣着精美的玉兰斑纹:“蜜斯脑筋里的打盹虫安息够了,肚子里的馋嘴虫,天然会把蜜斯闹醒的……”
夏桂口不择言道:“蜜斯再打趣奴婢,奴婢可不睬你了……”
小石头仰着明玉小脸,和老爹讲事理:“苹果是果果,土豆不是豆豆么……娘,我还要吃炸果果。”
南姗揉着儿子的脑瓢,与他一块起床,梳洗穿衣安妥后,母子俩一块吃早餐,饭毕,小石头自去玩乐,南姗坐厅听事,府中主子人丁简朴,南姗一人独大,下头的主子没有旁的树枝可攀附,便鼓着脑门在女仆人跟前用力表示。
若南姗每收到一封请柬,就要过府去赴宴,小石头估计该每天哭着说——娘为甚么又丢下小石头了。
南姗提步上了漆红脚踏,在床沿边儿坐下,伏趴到萧清淮胸口,巧笑嫣然:“王爷都多大的人了,莫非也要我哄着才会乖乖睡觉……”食指纤纤,点了点萧清淮挺拔的鼻梁,南姗神采嘲弄:“都叫你先睡了,干吗还不睡?”
萧清淮闷笑两声后,抱着南姗的脑袋狠亲一会,才接着道:“等下,我会点你的睡穴,然后,你就会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