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氏看老公一眼,便笑道:“小石头还小,可得细心照看着,那你和王爷早些归去罢,娘得了空,便带你两个小弟弟去瞧你们。”
再度欢玩的小石头一忽儿拿尺子,一忽儿握勺子,一忽儿又捏线团子,近处的拿完了,连滚带爬地又摸远处的,不一会儿工夫,抓周桌上的东西叫他挠了一遍,待最后一块木头花式的糕点被南姗拿走,趴在桌上打了半天转的小石头,瞅着空旷旷的桌子,便拿小巴掌抓脑脑门,模样非常憨态可掬,正面对小石头而坐的贵妇们,纷繁特长绢掩唇而笑,另有的人在交头接耳。
萧清淮很彬彬有礼道:“本该陪岳母叙叙家常,和岳父小酌两杯,不过,小婿实在心系家中幼儿,不能在此久留,万望岳父岳母包涵,小婿平日公事在身,不能常留府中伴随妻儿,岳母平日得闲时,可常来王府转转。”
萧清淮神采慵懒地歪在一方软枕上,伸手抚玩南姗耳垂上的赤金流苏耳环,悄悄笑道:“若我也和四哥普通,鼓着劲的生儿子,皇后不知很多怄多少气呢。”
又是一年春节到。
可南姗如何也没想到,儿子的抓周表示,的确让人掉下巴,抓完木剑抓书册,抓完书册抓木琴,抓完木琴抓算盘,抓完算盘抓羊毫和绢花,抓完羊毫和绢花再抓砚台,南姗很无语地考虑要不要再抢下来时,小石头捧着木砚台,湿漉漉着大眸子子看南姗,见母亲俄然不抢他的东西了,竟然把手里的东西往前递了递,仿佛在说‘娘,你快抢我的东西,我还没玩够呢’。
在得知小外甥压根没来时,小南果表示很郁卒:“姐姐,我和离哥哥都给小外甥备了压岁钱,他如何不来呀。”
南姗毫不包涵掰了儿子的手,让石头爹先到外甲等着,然后将小石头交给云芳和乳母陪着玩儿,本身陪玩一会儿后,瞅了个余暇,便脚底抹油似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