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淮温热的呼吸逼近,悄悄咬了一口南姗的嘴巴,闷笑低语:“为何不赌?”
车队缓缓驶动间,南姗已懒洋洋歪在萧清淮肩头,酒香未曾散去的环绕在车内,笑着道:“王爷,你猜,小石头现在是睡着还是醒着?”
说话的梅氏妇人,乃是君子兰的远亲表姐大姑子,南姗幼时也是常见她的,笑道:“正说淑姐姐你呢,我们都坐这儿好半晌了,你这个顺哥儿的端庄姑姑却总也不到,我们正筹议待会儿,可要好好灌你几杯酒。”
南姗俏媚的大眼睛瞥向萧清淮,红唇悄悄撅起:“我不赌……”
南姗态度温雅,一双秀眉纤丽弯魅:“表嫂请起,不必如此多礼。”
小石头抱着标致爹爹的脖子,奶声奶气道:“小石头不哭,小石头用饭了,吃多多,长壮壮……”
“……这不,国孝完了,又挨着家孝,连续担搁了两年,担搁到现在,那莫女人再过几个月,就要满二十岁了,这么大年龄的女人,那里还能寻到顶好的人家……我姑姑那大嫂这些天,可劲儿地在府里哭嚷,说满府的人都欺负她们孤儿寡母,如果莫大爷还活着,侯府的爵位哪轮的着他们,得了她夫婿的爵位,还不照看你们大哥独一的骨肉,你们到底有没有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