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很久的方惠妃,这时俄然出声道:“太子妃。”
不过,这母女俩扳谈的一席话,已充足让此事沉寂下去了,南姗遂淡声叮咛:“翻开门。”
虞朱紫抬起茫然的眼睛,有一丝但愿的光芒冉冉升起。
虞谢氏看了看面色惨白的女儿,忍不住泣声开口:“太子妃,朱紫她……”
说到‘谢厚照’三字之时,南姗咬音稍重,腔调微怪,不待虞谢氏答话,南姗又接着道:“虞夫人,眉贵嫔是你的亲外甥女,谢厚照是你的亲侄子,他们之前是否有私交,你作为亲姨母和亲姑母,想必应当晓得点内幕吧。”
南姗轻声打断虞谢氏下头的话,目光落在失魂落魄的虞朱紫身上,语声缓缓道:“虞朱紫,你记不记得,本宫明天说过,上天有好生之德,假定你在禁足期间,诚恳本分,痛改前非,本宫也可提早放你出来。”
光阴如水,眉贵嫔有私交之风波,垂垂淹没沉寂在无声的流光中,入了玄月,气候转凉。
人生就是一场二人传
南姗笑了一笑,道:“既然夫人都如此说了,那这事儿便纯属子虚乌有了……”然后,话锋再一转,貌似很偶然的提及:“本宫方才听两位说话,虞朱紫一口一个小贱人,虞夫人一口一个洛婢女,你们如此称呼当朝的贵嫔娘娘,不晓得,这算不算大不敬之罪呢?”
虞谢氏又摇摇欲坠地跪到地上,声音颤抖的口中称罪:“臣妇讲错,请太子妃恕罪。”
南姗目光微转,看向其他后妃,神采安静:“你们也这么觉得?”
“你不必在瑟落馆禁足,还住回你本来的寝殿,禁足的这十年以内,你会衣食不缺,份例不短,你母亲每两年可来见你一回,别的,你就别再奢想了。”这才是南姗最后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