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闻爱妻抛出有孕的震天雷,清历帝前所未有的失态了,抹了抹嘴角湿哒哒的水渍,萧清淮一脸被雷劈到的惊吓,拥着掩嘴偷乐的南姗道:“美意肝儿,我们暗里玩归玩,闹归闹,你可不准与我开如许的打趣!”
“好好好,我不闹。”萧清淮在暖炕上盘腿坐好,顺手拎了本书翻着瞧,边翻边道:“我明天早晨不忙政事,待哄了绅绅睡下,我们也早点歇着。”
萧清淮目光深深地看着南姗:“昭儿又不像我,自幼内心就住着一个女人,碧海彼苍,夜夜不忘……何况,年事到了,总会对敦伦之事感到猎奇。”
小儿子拱在媳妇怀里,眯着眼睛幸运的用饭,已换了月红色中衣的萧清淮,笑着挨蹭到一边,点了点季子已然胖嘟嘟的小肉脸,道:“小东西刚出世时,还没我半条胳膊长呢,现下可长大了。”
不知是南姗孕期保养的好,还是腹内孩儿非常懂事,让萧清淮纠结犯愁数月的出产,却不测的顺利,萧清淮在产房内没陪坐多久,第一个孩子便哭着离了娘胎,接生嬷嬷喜气洋洋地报喜信:“启禀皇上,娘娘先生的是小皇子!”
产后已过半年,南姗调度得宜,虽已年满三十,还是皮肤津润,秀色可餐,身姿窈盈的好像二八少女,拉了愁闷至极的宗子在侧,笑如吐珠:“如何了,还活力了?这事儿,就母后和你父皇晓得,你若不喜好这画,转头一把火烧了便是,何必把脸皱的这么丢脸……”
更深夜重,萧清淮揉着怀里的身子,笑得含混又撩人:“乖乖,你不是说不睬我了么。”
“姑姑明天提示了我件事,想和皇上筹议一下。”南姗道。
填饱肚子的萧明绅,在南姗怀里扭了几扭,便又有呼呼大睡的趋势,南姗悄悄拍着温馨的小儿子,对萧清淮横眉瞪眼道:“别啰里啰嗦的堆词,给个痛快话,你问是不问!”
蒲月中旬某日朝会,一众朝廷重臣正在参议朝政,有个偷偷溜进大殿的小寺人,对天子的贴身内监包公公附耳几句,然后小包子公公麻溜地又附耳天子,俄然从龙椅上起家的天子,仓促丢下一句‘众卿临时议着,大皇子散朝以厥后向朕汇报’,便脚下生风地分开了。
只见萧明昭耳根红了红,却声音清楚道:“儿臣全凭父皇母后做主。”
萧清淮悄悄搂住南姗,低语道:“昭儿之前问过我,我为啥那么喜好你,我对他说‘关你甚么事’,我们自幼相识相交,都是他未曾经历过的,没有尝过豪情的滋味,他如何会懂‘得一挚爱足矣’……皇家极其看重子嗣,以是每任天子都会选妃纳嫔,充盈后宫连绵子嗣,我之前从没做过甚么天子梦,以是勇于你发誓,毕生不纳一妾一房……每小我的豪情路都分歧,强求不得的。”
南姗瞪了瞪眼,这类模棱两可的答案,便是……同意的意义了?
萧明昭:“……”好吧,他去悄悄,有个愈大愈孩子气的亲娘,真是伤不起啊。
萧清淮悄悄‘嗯’了一声,持续道:“通房丫头,要些诚恳端方的最好,待你母后挑好人选,便送到你宫里去,你年事尚小,那事儿不成过分,每次过后,你云嬷嬷会给她们用避子汤……关于这件事,你有甚么想说的,能够直接提,父皇母后不是不通道理的人。”
秋走冬来,待到新的一年时,萧清淮总觉南姗有孕的肚子,比之前几次都大些,待到胎儿快五个月大时,太医才吐出确认无疑的动静:“启禀皇上,娘娘这一胎乃是双生之相。”
南姗还是有点结巴:“他就没受点我们的影响?”
萧清淮好笑地瞧着一脸别扭的南姗,道:“你问不出口,以是叫我去问?真是新奇,这类事儿,不都是当娘的筹措筹划么,如何轮到咱家了,反倒成了我的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