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儿子都神采奕奕,南瑾瞄了一瞄,已在乳娘怀里打起小呼噜的胖闺女,淡淡道:“别带姗姗了,让她在屋子里好好睡着吧。”
南老夫人微一点头,再问南瑾佳耦:“屏哥儿本年已十五岁,也到了议婚事的年纪,你们可有了中意的人家?”
南瑾接了女儿在怀里,将女儿的脸朝着本身,再脱手将小被仔细细掩好,既包管女儿呼吸顺畅,又不呛着夜风受凉,才道:“走吧。”
次子一家如此同心同德,却把南老夫人气了个半死,一巴掌拍到手边的炕几,肝火冲冲道:“息甚么怒?瑾儿,你是要把为娘气死么!”
南老夫人也不傻,当即倒竖了眉,捏紧手里的念珠,拔高了声音,微怒道:“合适的人家?你姨母家的大孙女,你也见过,既灵巧又懂事,怎的做不了你儿媳妇!”
必须没有听懂!
以是,回到院里来的南瑾,一抱上大胖闺女,闺女胖乎乎的手指,已经摩挲到他硬硬刺刺的髯毛,见状,南瑾虽严厉着脸,声音倒是柔暖驯良的:“姗姗别闹,把稳扎你手疼。”
春光烂漫,暖风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