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军旬日,便是到了一处临时驻扎地,听莽古泰师父说是此次将驻扎三日之久,是要等汇合之师,不知前来的将会是何人呢?解缆后塞楞额与几个骁骑校混得熟络,偶尔莽古泰会来探探本身,但也只在营帐中逗留半晌,以免叫人曲解,透露了他王府少爷身份。
驻扎地并非敌军地盘,倒也不必日夜加强防备,既是等人,雄师倒也如常。塞楞额便是与几个同僚一同练习部下兵士,夜晚再一同参议兵法,日子不算难捱。
“啊??!本来他就是董鄂妃的弟弟?你早说他全名,我就晓得了嘛。那为甚么正白旗不受待见啊?”好吧,公然还是姐姐比较驰名,一提董鄂氏,塞楞额立马搞清楚了此中干系。
不知姐姐如何是减缓这份心机的?或许这份忧思,也只要姐姐这个过来人能懂了。
“你这小子,倒是有几分硬气,和大将军当年真像。”听了爱徒的答复,莽古泰倒是放开了心,本还觉得他会失落,不想他倒是比做师父还看得透辟。本身原想欣喜几句,现在倒显得本身多事了。莽古泰扯扯缰绳,挥鞭进步,复又回了火线。
自那日帐中夜话,塞楞额便将全数精力放在了练习兵士和研习兵法上,与岳乐见面也不过是偶尔被召入主帅帐中领命行事。暗里里,他更情愿和部下另有低阶军官订交,对于费扬古,既然惹不起,莫非还躲不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