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曲折曲的管道,不知通向那边,乌黑的环境中他们只能摸索着进步,通风管道的四壁都是金属的,为了制止发作声音他们不敢有太大的行动。就如许,他们如同蛇一样缓缓地向前匍匐。在这类狭小的空间里匍匐非常压抑沉闷,特别是在不晓得出口在那里的环境下,那种与世隔断的感受让人很不安,幸亏这里氛围通畅,以是多少能让人舒畅一点。
只匍匐了几分钟,厉杰就赶到了和阿健分离处。
厉杰苦笑一下说:“只能如此了。”
“别乱动,把手举起来。”一句阴恻恻的话传来。
他搬过梯子站上去,拆开换气扇,放出来,手一撑钻了上去,把梯子踢飞出去,然后把换气扇规复原样。
门是虚掩着的,从门缝能看到骂完人的中年男人,背对着厉杰坐在椅子上深思。
厉杰把帽沿抬高,出门向右拐,找到楼梯上了楼。
哗哗的大雨淋透了衣服,吼怒的山风吹得身上衣服猎猎作响,冷的砭骨。很快,两人就累得浑身都是汗、手脚发酸,呼吸越来越沉重了,体力耗费也很大,感受有些吃不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