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时,没有见到老迈,梅子奇特地问:“老迈如何没来用饭?”
她帮他把枕头放背后,把被子盖好,然后对他微微一笑说:“我让店家煮了些粥,你喝了粥再睡吧,一会儿凉了。”
石头看看梅子,挠挠头,最后一拍桌子摆出豁出去的架式说:“实在老迈是病了,发高烧呢,他不让我们奉告你。”
“是你?梅子。”
扶他坐起来,拿起药片和杯子,把药片送进他嘴里,他就着她的手顺服地吃了药,望着她,像个顺服的孩子。
梅子感受他们怪怪的,她盯着石头问:“老迈到底为甚么没来用饭?”
6点半,日出时候已过,而四周的云层很厚,看日出的人都在跺着脚、搓动手群情太阳早就出来了,被云层遮住了罢了。
吃过饭,梅子让店东煮了一碗粥。
他翻了个身,叽咕了一声,昏黄地伸开眼睛,恍恍忽惚地望着梅子,接着,一甩头,俄然完整复苏了。
“我曾经是个荡子,我晓得我配不上你,但我包管我会尽力做一个配得上你的好男人。我会好好……好好庇护你,好好……爱……爱你,让……让你……”声音停止了,他在药物的感化下睡着了,手却更紧地抓着梅子的手。
第二天凌晨4点半梅子他们就解缆了,徒步走了近2个小时,达到羊草山观日出。雪乡雪期长,降雪频繁,有“天无三日晴之说”,能不能看到日出要凭运气。
“从山上返来我们给他喂过退烧药,他在睡觉。”
她端着粥进入老迈的房间,见他在熟睡,仿佛睡得很香、很沉,出了满头的汗。梅子放下粥,悄悄用手拂开他额前的头发,试了试温度,谢天谢地!高烧已经退了,温度普通了。
老迈病好后,梅子奉告了他,他们无缘,只能做好朋友。老迈虽有不甘,却也明白强扭的瓜不甜。
酷寒使梅子非常复苏,红日带来的打动,倒是如此的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