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了火车,因为是第一次本身出门完整蒙了,忙了半天赋按地点找到黉舍。就这所“xxx艺术学院”一眼就尽收眼底了,四栋小破楼,*场就跟被旱魃霍霍完的刘梦琪家一样,渣滓袋嗖嗖乱飞。佛祖我知错了!万恶的社会啊,我考得差也不消这么奖惩我,送我所这么*蛋的大学啊。算了,归正我也是混一毕业证,抱怨也没用啊。
这仨人一个顶一个能喝,两瓶白酒下肚,脸只是微微红润,而我已经不可了。那天我们喝的很纵情,大师勾肩搭背的回到宿舍,呼呼大睡。我躺在床上想家,想妈妈,想爸爸,想爷爷奶奶,现在只要我一个孤处在一个都会无亲无端......我看着正在熟睡的三位,这三位都是脾气豪放的人,值得厚交,这四年跟他们在一起应当不会孤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