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指老头摇摆着脑袋,满脸恨铁不成钢的神情:“传闻甚么?”
门里站着一个老头,春秋靠近七十岁,胡子拉碴不修面貌,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模糊透出一种邪气,浑身高低皮包骨头,团体形象如同乞丐。
“甚么意义?”我的确利诱不解,直勾勾盯住七指老头,但愿他能点明关键。
“死者和别人有冲突吗?”七指老头的思惟很灵敏,起首想到林勇的仇家,但从我的体味得知,他没获咎其他同事。
比及七指老头止住笑声,我气呼呼的瞪着双眼:“我在说黄段子吗?真有这么好笑吗?”
七指老头钻出寝室,手里拿着一瓶药酒,见我身上光溜溜的,只是穿戴一条裤衩,眼里掠过惊奇神采:“你做甚么?”
我悄悄点了点头,不慌不忙放动手臂。
“干吗半夜半夜敲响房门?”七指老头认出我了,没好气的问了一声。
七指老头关上大门,目光投向我的左脚:“如何弄伤的?”
“静个屁!你不睡觉我还要睡,最好不要影响老子。快去浴室洗个澡,然后滚进客房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