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澈说的不是没有事理,但我也不能认同。
我这一双眼睛还闭着不肯展开,脑袋直叩首。
“宝贝,用你的五指女人帮帮手。”他抓着我的手放在腰间,倾身过来吻我。
“没甚么想通不想通的。”岳阳苦笑一声,“最后的一次观光,画个完美的句号。”
“你们?”我看着岳阳手里拿的机票,问道。
这一觉,睡得是昏天公开,直接连轴转到了第二天早上,还是被韩澈倔强的唤醒的。
“呵呵,那也只是对你,谁让你这么诱人。”晓得我已经让步,他的吻连续串的印了下来。
“哎呀,就是谁是一,谁是零?”非要我说的这么直白。
我张了张嘴,还真不忍心,他比来身材也不好,胃病仿佛更严峻了,我见岳阳给他换了药,还一天三遍的吃。
别人的新婚之夜是如何过的我不晓得,但也大抵能设想的到是如何的旖旎气象,我这个新婚夜,也够旖旎的,只是第二天一早,我的手腕仍然酸的水杯都端不住。
“你说你就不能等等,没人敢来闹洞房,倒让你这个小家伙给搅合了。”
韩澈嘴角抽了抽,俄然邪笑道:“敢讽刺我,你是不是感觉我这就拿你没辙了,嗯?”
我脸一红,低头往他怀里贴了贴,“你就不端庄吧。”
“莫非你忍心让我去冲冷水澡?”他好不委曲的说。
门外,响起了岳阳的声音。
他跟我开打趣惯了,毕竟有小时候的情义在,也不拘束。
我这一胎还算费心,除了最开端的孕吐严峻以外,近几天好很多,只要不是闻到甚么特别刺鼻货讨厌的味道,根基不会吐了,最多干呕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