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心不管不顾,忍着后背处的疼痛,愣是将黄毛踢得嗝屁才罢休。
“甚么?我二弟被人打了?”
相互之间谁也顾不上谁,捡起塑料袋就逃。
啤酒瓶砸在寒心隆起的背心处,如砸在石头上普通,刹时碎裂,被四溅的玻璃星子刮到,寒心的后背处顿时溢血。
“妈呀!”
“不消了!”寒心微微点头,然后开端清算乱七八糟的药铺。
几个方才来得及逃到门边的小地痞们见长凳“从天而降”,胆儿都吓破了,纷繁捧首蹲下,再也没了逃窜的动机。
伸直在地,黄毛吃痛,一声惨叫。
“错你麻痹!”
一阵天旋地转,黄毛被扔到墙壁上,然后又咣当一声砸在地上。
“次奥!”
“咔嚓……”
“啪!”
剧痛难忍的小地痞双手捧首,尽是黄牙的嘴巴夸大地伸开,嘶声惨叫。
听了寒心的话,几个捧首蹲在门口的小地痞如蒙大赦,从速屁滚尿流地跑去搀扶周徐平、黄毛等人。
古朴、豪华的书桌回声坍塌。
“是!是是是!”
不等周徐平倒地,寒心骂了一声,抬脚又是一记飞踹踢在周徐平的肚子上。
“嘭!”
见地了寒心毒打黄毛的手腕,小地痞们早吓坏了。别看他们都是在贩子街头靠拳头用饭的狠人,但说到底他们也就是装凶卖狠的罢了,真要赶上手腕狠辣的狠人,这些小地痞立马就会变成怯懦的老鼠,任人宰割。
寒心冷眼一扫趴在地上的周徐平和黄毛等人,冷冷地说:“把地上的傻叉带上再滚!”
“嘭!”
“竟然敢打我的二弟,真是找死!”
“唉!”
张文静的心俄然一暖,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你是在体贴我吗?”
“噗……”
“我说过,我最讨厌从背后偷袭的人!”
“咣当!”
“我一向都不反对同业合作,但是,谁如勇敢动歪脑筋用非合法的手腕合作,老子必然不会放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