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心也微微皱眉,因为按照他的诊断,这些鸡较着不是风寒。
聊了一会,黄文涛俄然成心偶然地说了这么一句:“咦,小虎,我记得你有一个表妹客岁到外省打工了,她现在过得如何?”
顿了顿,黄文涛又从一个鸡窝里拧出来一只老母鸡,说:“虎哥,老母鸡是大补,今晚的晚餐小鸡炖蘑菇必定是少不了的了!”
胡宝虎只顾着担忧本身的鸡,听了黄哥的话,这才指着寒心对黄哥说:“黄哥,心哥是我们桂花村的村医,医术高超得很,他比你小几岁,您就管他叫寒心就成!”
“嗯?”
“当然是给我钱啊!”
“你好!”
“呵呵……”
胡宝虎乐意称呼比本身小的寒心为心哥,也巴不得寒心称呼他为‘小虎’,毕竟寒心救了他的爸爸,他佩服寒心,可黄文涛就不一样了,如果不是他现在有求于人,指不定就该撕破脸了。
被胡宝虎称为“黄哥”的男人抚了抚眼镜框,然后看向跟在胡宝虎身后始终面带浅笑的寒心。
并不闲谈买卖的胡宝虎暗自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说:“只要黄哥能够包管把鸡圈里那些抱病的鸡治好,给多少钱都行,毕竟那是我的命!”
黄文涛思考了半晌,说:“诊金加药钱,统共是八千块,咱俩是老朋友了,我就收你六千块!如何,哥哥我够仗义吧?”
“黄哥,你可真会开打趣!”
胡宝虎说着,又向寒心先容黄哥,说:“心哥,黄文涛黄哥是青都会‘黄氏兽病院’的少老板,同时也是青都会的连锁药店‘黄氏中药房’的当家,不但如此,黄哥还是青都会中医协会的金牌会员,中医、西医、西医都精通,特别是兽医方面的专家……”
顿了顿,黄文涛对半开打趣的口气对胡宝虎说:“小虎,你这位朋友仿佛很不给我面子呢?”
“呵呵……”
“包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