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现在,已经强健起来,成了一个双手沾满血腥又不羁于奴驾的男人,没人能再提着一种物质上的东西,带给我这类莫大的幸运感,我能够保存下来的,仅仅是影象中的追溯。
悬鸦把拴住埃伯伍的铁链查抄了一遍,然后将上面的铁锁插入钥匙,再用石头将钥匙把儿砸断,如许一来,任何钥匙都没法再开释出埃伯伍的自在。
“不要吹!”我喝斥了一声,吓得刚要伸开嘴巴吹奏的达普颤抖了一下。我不肯听这孩子吹奏,这会让我早已坚冷如冰的心不是滋味儿。
“先生,您带我们走吧,没有了埃伯伍,那些差人过几天就会追打我们。”小女孩低着头,祈求着我和悬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