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毕竟不是长颈鹿,与播月身子贴得如此紧密,一时也很难避闪,左脸颊颧骨给对方砰地砸了一下,顿觉半边脑袋上,回旋出无数金星。
此时的播月,能够说是毫无一点脱身之策,而我在这极短的时候内,只能不竭地对她施以累加伤害,尚无体例抽出匕首,一刀捅死她。
“嗯哈……”我的嘴巴和鼻子,靠在播月的右面庞儿上,对她蒙在帆布下的香腮,深深嗅了一口。
播月心中晓得,我的双脚和双手,都用来搂锁她的四肢了,以是,我一时对她也造不成致命伤害,只能操纵在其身后的上风,一口一口吃光她的脖子。
因为,播月拉握绳索的双手,已经被我的双手在外层握捏住,只要我用力往下坠扒她的身材,那么她的两只手掌,或给绳索活活磨烂。
这声惨叫,有如巫女厉鬼的尖尖手指,仿佛可将覆盖在整座山谷上空的阴暗扯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