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密尔是个很长于察言观色之辈,他见我老是皱着眉头,就笑呵呵地欠过身子,对我小声解释说。
这几名貌美女人,身上挂满金灿灿的装潢,她们扭动着柔嫩的腰肢,常常身材扭转时,超短性感的小热裙就飞掀起来,把臀部透露无疑。直到这几个女人对我连连踢腿做高难度舞姿,我才重视到她们穿的是藐小的丁字裤,再逼真一点描述,就是两根细绳做出的内裤。
大厅内的跳舞演完了,几个貌美女人站在原地,等候扎密尔的叮咛。扎密尔见状,赶紧放下酒杯,手指夹下嘴上的雪茄烟。
“呵呵,追马先生,你先不要焦急。我此次必然要好好的美意接待你。要不是你和伯尼先生去南非一趟,帮我处理掉买卖上的费事,我现在还焦头烂额呢。”
说到这里,扎密尔转头望了悬鸦一眼,悬鸦对他点头表示,但还是不肯说话。
女人们的大腿几次在跳舞中走-光,常常这个时候,门口那些保镳就鼓掌奖饰,喝采连连。
我点头浅笑着,斜视悬鸦,见他仍莫不作声,就问扎密尔。“上面另有节目标话,就免了吧。我身上都是兵器,和女人们交欢的话,总不能穿戴衣服吧。我还赶时候。”
不等扎密尔招手,站来一旁的性感兔女郎,忙走过来一名,接去他雪茄上的烟灰。
“现在好了,我做了老板,也有钱了,我本身搞这类艺术,想如何看就如何看,拿一个放大镜,蹲到女人们腿底下去研讨都能够。甚么叫艺术?本钱就是艺术。福卡普郊区的几位大人物,每次深夜到我这里来做客,看了节目都竖起大拇指,有的乃至主动走进女人们当中,褪掉她们的丁字裤,然后坐回沙发上,一边吸嗅内裤上的香汗味道,一边品着初级洋酒调侃我。说我太保守,艺术这个东西要生长,就得大胆地放开女人们身上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