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是如此惊骇男人的靠近,这群女人里持有她这类心态的不在少数,这也恰是我担忧的一个题目。
有几个白人女人,听完我的痛斥后,哭着抬起脸用英语对我说 “我们都是客轮上的搭客,被这群强盗掳掠到船上来,他们要卖我们到南非做妓女,我们的亲人都给这群恶魔殛毙了,现在我们只想返国。”说完那几个白人女子又呜呜的哭起来。
“两个小女孩去扶起你们的妈妈,站到一边去。另有你和你,也去站到一边,别的人不准乱动。”我一边细心察看她们的身材,一边判定她们的身份。
接下来是搜刮下一层的寝室,可找了半天,也不见那里有下二层去的门口。只好先跑回船面上,对着那三十七个女人说 “你们都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们。但是你们要统统服从我的批示,不然格杀勿论。”
当中很多女人的肩膀大腿臀部和后背,都有较着的抓痕和鞭伤,我每细心确认出一个女人身上伤口的结疤时候后,就要求她起家站到一边去。最后还剩下十二个女人趴在船面上,因为我没法看到她们身上的伤痕。
一边说着,我一边握动手枪和黑女孩朝趴着的那堆后代人走去。这群女人们立即躁动起来,个个惊骇的要命,嘴里收回更清楚的哭泣声,使着劲儿把身材贴紧在船面上。
我的话一说完,趴在地上的各种肤色的女人,都抽动着身躯哭起来,一条条脊椎骨在薄薄的背皮下耸动,明示着遭到培植的身心。
面前的气象另我浑身的血液沸腾,这群险恶的家伙竟然把无辜的女人培植到这类程度。“你和你,另有你,也去站到一边。你们两个身上为甚么看不到伤痕?”最后只剩两个女人躺在船面上,双手捂住本身的下身,紧紧并拢着双腿,秀美的脸上凝集着痛苦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