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也是人,今后别做耗费人道的事儿,不但愿本身被如此对待,就别以此去对待别人。现在,给你个活命的机遇,若你敢有半句雌黄,我生切你舌头。”
面如死灰的黑胖胡茬,那张嘴巴半开的面孔,活像被惊骇僵塑的蜡像,杜莫几近把他吓呆傻了。“握住,再握紧一些!”杜莫嘿嘿笑着,细声细语地呼喊他,对方迫于无耐,右手只得握紧递来的锋利匕首。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数一二三,匕首会嗖一下挑起,你的四根手指,也会跟着一股鲜血飞起半空,以后滚落到地板上。不过,你不能捡走,它们属于我,我已经付出你了,公允买卖,对吧?”
“不,不不不,你是海盗,我在帮这艘渡轮上的乘务长断根海盗。他感激我还来不及呢,嘿嘿嘿……”杜莫玩性大发,从他奸笑的神采,我能冥冥发觉他的内心。
“收缴地上的步枪,我去找艘划子,入夜之前,我们划到科亚马岛,半夜潜入索马里陆地。”杜莫听完我的唆使,忙起家手去捡散落在地板上的步枪。
“迪沃-夯特具有精美武装,占有着下朱巴州一带,前些日子,索马里水兵劫了他们一批海上来的物质。夯特一气之下,绞杀了十余名海盗,并把尸身挂在船埠的桅杆上示愤。成果……”
杜莫骨子里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他乌黑泛光的皮肤下,涌动着浓厚残暴的猩血。
“你,你你要做甚么?我是这艘渡轮的乘务长,没我保持次序,你们那里也去不了。”这家伙满身抽搐,颤抖的非常短长,杜莫像祭奠时围着活畜跳舞的面具恶魔,还是笑呵呵地逼视他。
杜莫将我的质疑一一扣问,黑胖胡茬说,第一次停靠是想找些饥饿灾黎,倒卖他们的孩子捞些油水;第二次停靠是收到基斯马尤港的帆海动静,说那边产生了狠恶交火。
这个风趣的科多兽,出现一脸淫笑,他嘴里哼着希奇古怪的歌调,一边扭着屁股跳舞,一边朝抱膝斜躺在木板上的胖海盗跳去。
我与杜莫对话的声音略微大了点,但愿悬鸦能够跟上我的脚步。
“如果扛不住疼,你就用力咬欧元,比止痛片还管用。“杜莫歪笑着嘴角,一脸无辜地望着黑胖胡茬,并捏了捏他握在刀刃上的拳头,恐怕攥的不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