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孙清扬悄悄拍了鼓掌,像是帕子都没有擦洁净上面沾的脏东西,回身走了。
于嬷嬷谨慎觑着太子妃的神采,坐在榻下的小凳上,把太子妃的腿放在本身肩上,不轻不重地捏了起来,“有您护着奴婢,谁敢给奴婢委曲,是奴婢自个不谨慎,在林子里走时被树枝刮了的。”
孙清扬把戒指的锐面转到了掌心一边,笑着说:“都雅,也好疼的。”语音未落,右手已经抡起狠狠扇了下去,摆布开弓给了于嬷嬷两个巴掌。
于嬷嬷的声音发虚,“不管孙贵嫔为了甚么,经验奴婢都是应当的,她是主子,就是没甚么情由经验奴婢,也是应当的。”
公然,未几,太子妃展开了眼,精光四射,“你今个为何到菡萏院里大张旗鼓经验那小丫环,不是让你悄悄带她到我跟前来的吗?”
于嬷嬷忙赔笑道:“太子妃殿下这是甚么话,奴婢本就是您的丫环,这些本该做的如何成了献殷勤?常日里忙太子妃殿下交代的活路,但抽着空来服侍着你,在您跟前做事,才是奴婢最爱做的事呢。”
于嬷嬷看着孙清扬标致的面庞,内心又是仇恨又是好笑,就凭你一个失了宠的小小嫔妾,竟然还想我面前摆主子的谱,想打肿了脸充瘦子嘛。
跟在太子妃跟前多年,她太体味,刚才太子妃已经动了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