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纪纲已死,他这么些年做的恶事何其多,谁会信他所说,何况都没有人见过母亲你用毒,我又向来没沾上过这些事情,大师当初就算有三分信,也都不信了。前些日子我到贵妃娘娘那儿,陈丽妃娘娘还问我究竟您是不是妙娘,没等我说话,王贵妃娘娘就说,如果我有个那么短长的母亲,还轮获得胡姐姐当太孙妃嘛,笑话陈丽妃娘娘连纪纲那样奸臣贼子的话都听出来,整得陈娘娘当时就说,今后再有人到她跟进步这些谗言,定不轻饶。”
她那一下,对朱瞻基底子是挠痒,但朱瞻基却苦着脸抱着脚单腿直跳,“完了完了,也不晓得你是不是把我的脚指踩伤了,这会儿直抽筋……”
朱瞻基沉下脸,“行了,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快归去筹办热水,我要沐浴换衣。”
“人家哪敢,向来都是殿下说甚么臣妾就听甚么的。”孙清扬眼睛都快闭上,快到中午,马车一晃一晃的,困意就上来了。
孙清扬慵懒地从鼻音里收回一个声音,“嗯,娘叫我对你好些,不要给你甩脸子甚么的。她就不信我对你很好,总说当人娘子要恭敬,要以夫为天甚么的,哎,真不晓得我娘如何会有这些个设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