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清扬抬起下巴,便利瑜宁给她戴耳坠,“那是天然,殿下他还感觉委曲我了呢,说是将来要提我做贵妃。”
自幼在深宫长大的孙清扬非常明白,她能够触及的底线在那儿。
即使本身再如何说主子对阿谁位置全无设法,只怕除了跟前的这几个,也没人会信赖。
冷宫啊,那是存亡连爹娘都见不着的处所,宫里的女人们一提及就闲谈虎色变。
她固然不争,却也不会任由人欺负到头上来。
她从小是被当正妃养的,受的是最严格的皇室教诲,以是像争风妒忌、捻酸吃味这些个当妾争宠的伎俩,别说她的脾气中不屑为之,就是在从小根植的教诲里,那也是分歧适三从四德的行动。
苏嬷嬷想的长远,“那郭良娣也不晓得是不是要送甚么人进府来,处心积虑地将您从贵嫔的位置上挪开,主子还是得有个筹算的好。”
她忙不迭抹了重画,然后说道:“主子说得没错,只要皇太孙殿下爱重您,位份都在其次,面子不面子,要上头给了才有。就像当年皇太孙及冠,就由长孙成了太孙,还不是皇上一句话的事。那会儿都说呢,比起太子,太子妃和皇太孙,才是皇上更看重的,要不普通有太子殿下在,是不会超出他去指立太孙的。皇上那样做,就是为了进一步警告天下人,太孙同太子妃的职位坚如盘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