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纪纲成心把话顿了一顿,看到吕婕妤脸上暴露妒忌妒恨的神态,才对劲地持续往下说,“玉容膏气味清远,加有珍珠、白蚕等宝贵中草药,以是能够有生肌润白,泽肤体香之服从。”
“是,家父单名愚,字主敬。”孙清扬态度恭恭敬敬,挑不出半点不对。
可惜!纪纲舔添嘴唇,转过甚不再看吕婕妤,正正面色对着孙清扬轻喝,“既然你是孙愚之女,这些话就不是空穴来风无中生有了,孙愚当年在邹平,就曾送玉容膏给同知夫人,永乐六年,又托了内使黄俨进奉给朝鲜来的美人,权贤妃能够得皇上爱宠,传闻多赖那玉容膏。”
普通的女孩子,听到这些应当早吓的魂飞魄散了吧,如何她倒像对吏法很熟谙的模样?
纪纲本是好色之徒,被貌美如花的吕婕妤媚眼一飞,神情更是软和了几分,这个蠢女人,难怪皇上对她总留三分情,连那么宠嬖权贤妃也会时不时到这寿安宫来,这份天然风骚的媚态,眉眼透露的倚姣转嗔,便是本身府中那几个绝色美人也有所不及。
吕婕妤媚眼横飞了他一眼,“那纪大人快些问吧,等早朝结束,皇上还要我陪他去御花圃赏花呢。”
“大人乃朝廷重臣,三品大员,家父只是九品小吏,不敢攀附。”答的不卑不亢,却明白回绝了纪纲看似美意的怜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