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穿戴青烟色罩衫,撩起衣袖的模样,朱瞻基笑道:“难怪mm战役时穿的分歧,这是你的‘练功服’啊!”
一脸烦恼、惭愧,她就不该曲解朱哥哥的。
晚膳后,将宋朝欧阳修的这首《画眉鸟》一气写了五篇,孙清扬仍然感觉心口闷得慌。
他苗条有力的手指抓着孙清扬的手腕,像发高烧似的热度,烫地灼人。
孙清扬用的是上好徽墨,光彩黑润、坚而有光、入纸不晕等特性,并且跟着那墨一点点研开,墨香浅浅淡淡地飘散开来。
朱瞻基还是不说话,走到门口吩附了内里候着的璇玑一句甚么,走到桌前看孙清扬写的字。
朱瞻基不由伸过手去,轻触孙清扬的脸颊,真软,真滑。
“常日里人家夸朱哥哥文能匡扶社稷、武能安邦定国,我还觉得因为你是皇长孙,别人都阿谀着说的话,本来竟是真的。朱哥哥你真是绝代奇才啊!”孙清扬忍不住脱口赞叹。
溪桥一树玉精力,香色中间集大成。
朱瞻基把手中的蚊子递到她的眼皮底下,惊诧道:“你说甚么呀,有个蚊子在你脸上,我怕它吸你血,以是捏了下来。”
孙清扬瞪圆眼睛,一片纯真地说:“我常日写字,比这墨还要多些呢,难不成朱哥哥你真是只筹算写两个字?”
孙清扬又是欣喜,又是赞叹。
看她对劲的模样,朱瞻基看了看墨,“嗯,不错,你研出的这墨细致,均匀,想来应是好用的。不过研这么多,用心的吧?”
宣纸上的字风雅有神,遒劲有力,望之有凌霜傲雪之态,开金断石之风。
还没写完,本身就感觉目不忍睹,心乱成一团麻,字就写的轻浮有力,像是蛇行。
虽说十三岁多的朱瞻基,恰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不过因为太子妃怕他早晓情事,会伤了身子,并没有像其他世家后辈的母亲,早早给儿子安排通房丫头,以是此时他对孙清扬的豪情,清澈透明,如同山泉普通没有杂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