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清扬拿起《南边草木状》,顺手翻到一页,指给朱高炽,“殿下看这里,本来我们府里的紫藤,不但茎长的像竹根一样坚固,放在烟焰中能够制成紫香安神,就连它的白花黑子,放在酒里,也能经二三十年不败北,难怪紫香又叫降真香,这不但是指它的香气至真至纯,另有能够引降天上的神仙之意。殿下你说这定痛消肿,止血生肌的紫香,是不是神仙的东西?”
“那你给孤讲讲,如何个有见地法?”
更别说藏书楼里另有很多极贵重可贵的珍本孤本,这要不是禁足,太子妃怜她寥寂,那有机遇进楼中一览!她感觉本身的确是因祸得福。
翻阅那些抄本,孙清扬总算明白北宋欧阳修先生所说在澄心堂纸上不敢下笔的表情,那纸张明显坚洁如玉,却因为肤卵如膜,就是捧在手里,也感觉需求谨慎相待。
“殿下神情郁结,清扬为博您一笑,绕这么大的圈子,您还要定我的罪,真是不识好民气。”
看到孙清扬嘟起嘴,朱高炽低下头,悄悄摸了摸她的头发,“好孩子,你如何就看出我郁郁不欢了呢?”
见朱高炽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孙清扬又指了一处,“另有这个,‘林邑山杨梅,其大如杯碗,青時极酸,既红味如崖蜜,以酿酒,号为婢女酎。非朱紫重客,不得饮之。’要不是读这本书,如何晓得天下另有这等甘旨的东西,平时所吃的杨梅,不过就拇指大小,这林邑山的,竟然能够大如杯碗,吃起来必定很过瘾。”
书贼?
孙清扬奇特地看着朱高炽,像是他问了个怪题目,“殿下不感觉这本书很风趣吗?”
“孤见你刚才看的书是晋代嵇含编撰的《南边草木状》,你这般小小年纪,如何喜好这些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