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结束了伴计们。”切尔森就像在盯着一群困在囚笼里的仆从,眼里充满着对劲和傲气,这神采看起来太欠揍了,如果不是现在情势不对,我必然好好地让他尝尝我拳头的滋味,“我劝你们乖乖举手投降,没有人能抵挡我枪炮的能力,你们的抵挡只会让你们更早下天国!当然,如果你们跪下来向我告饶,我会考虑让你们作为巨大的尝试品,为研讨所进献出最后一份力量。”
火伴屈辱的死去,令在场人鱼气愤起来,他们无一不龇起锋利的牙齿,暴躁地划动鱼尾,弓起家体摆出进犯姿势。
我更难以设想的是,释的进犯力竟然那么地可骇。
切尔森身材很小幅度地颤栗了一下,他声音听起来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我们另有你的母亲。”
我晓得这很冒险,释不吝留下,让赤鳞人鱼带我分开,就是想庇护我的安然,而行动不便的我归去,只会给释添费事。
“煞,煞!”
看看他,这就是当初阿谁盛气凌人的切尔森?我实在不敢设想,他竟然会变成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