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揽星皱了皱眉,扇走面前的烟圈,略微思忖,轻声说:“三年前我跟着我爸的军队野训,中间构造观光了一个叫109研讨所的生化兵器库,我当时候年纪小不懂事乱跑,就后进了,之前有几个穿白大褂的给我们抢先容员来着,我觉得只要跟着穿白大褂的就能找到步队,成果不谨慎跟着他们进了个尝试室。”
“好了,你活了。”白楚年弯起眼睛,“是不是感觉身材舒畅多了?”
房间里俄然多了另一个alpha的气味,白楚年回过神:“嗯?”
兰波眼睛生硬地动了动,衰弱地看向白楚年。
兰波显得更加顺从,乃至暴露锋利的犬齿低吼,收回刺耳的高分贝噪音。
“好了啊,你翻开。”白楚年开释出更高浓度的安抚信息素,半哄慰半逼迫地把兰波的尾巴从身上剥分开。
那么只能曲线救国了。
毕揽星坐到他身边,把一支规复针剂推到白楚年手边:“他们两个在三楼食堂。”
“趁着没人发明我,我就在尝试室里钻来钻去跑着玩,厥后瞥见尝试室的培养器里就泡着一个球,和兰波方才卷的阿谁球一样,有一截尾巴露在外边。”
“瞎扯,我来混分儿的。”白楚年点了根烟。
白楚年把剩下几片攥在手里不让他拿,靠到墙上调笑:“想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