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波:“我这里没有镜子,我看不到。不过应当是一样的吧。”
白楚年:“别!你错两次了都,再按我就没老婆了。你去把墙上的阿谁圆的镜子拆下来,然后坐马桶上,把房顶角上阿谁机器照出来的激光反到壁纸上看一下。”
兰波:“没。”
管他呢,装兜再说。
这些暗码设置得不能用简朴或者困难来描述,而是太通例了太便利了,它并不像密室,反而像军队里对暗号,每次例行换一个暗号,以此来肯定兵士的身份。
“你找到暗码了?”
“别按。”
兰波那边叮咚响了一声,暗码对了,但门推不开,看模样只要白楚年进入下一个房间,兰波这边才气开门。
白楚年:“……看来开一次锁暗码就变一次……粗心了。你谨慎点按啊,我不想当寡A。”
这个房间没有窗户,只要相对的两扇门,门没有钥匙孔,只要暗码输入器,看来输入暗码才气翻开。
兰波照做:“数字是,96472。”
“嗯?就这?”白楚年有点迷惑。
兰波一字一句念:“写着……‘葡、萄、酒’。”
白楚年:“如何了?”
白楚年:“啊这。”
“啊,我已经按了。”
白楚年:“试管架上就一支针剂,桌面挺洁净的。”
“我找到一瓶葡萄酒,我能够喝吗?”兰波问。
白楚年:“……”
“我乱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