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ndi?”兰波听到白楚年的声音立即安下心来,尾巴尖卷用心形摇了摇,“你还好吗?你在哪儿?”

白楚年:“……”

一枚钢制按捺器锁在他后颈腺体上,因为针头会锁在颈骨中,以是有点痛,不过幸亏他不是第一次戴这东西了,很快就风俗了。

病床边靠墙摆放着一个铁艺花架,花架上摆放着几盆假花,假花边放着一个盛水的小喷壶,花架侧面挂着一本一天撕一页的那种日历。

输入暗码,暗码器叮咚亮起绿灯。

白楚年收敛轻松笑意,靠到墙边,轻声问:“如何了宝贝。”

白楚年说:“你到医务室了对吧?有俩病床。”

兰波:“我再试一遍。”

一个声音从耳边响起。

兰波:“葡萄。”

白楚年:“试管架上就一支针剂,桌面挺洁净的。”

管他呢,装兜再说。

一样的,这个房间也有两个相对的门,一扇门只能用暗码翻开,另一扇门只能用指纹翻开。

白楚年尽力对着镜子盼望本身后背:“我这儿还挂了个吊牌呢,写着……强行拖拽以及触发警报则有概率启动烧毁法度。你可别再乱按了。”

白楚年背对着镜子,尽力歪头看后颈上的按捺器,这个按捺器和之前他戴过的不太一样,前面透明部分装有蓝色液体。

兰波:“听不到,门隔音的。”

“韩哥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说他发明个蓝色的药剂,有毒,能毒死尝试体,我咋感受我脖子上这个就是,日了。”

“别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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