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介怀这个吗。”兰波问,“断根也不难,会痛,忍着,我来做。”
窗户封闭后,过了一会儿,撒旦缓缓地说:“想说话就离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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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当。”白楚年从兜里摸出烟盒,叼在嘴里扑灭,缓缓吐出一口气,“你没伤着我们IOA的人和布衣,我们天然不会正法你,接下来如何选就得看你了。”
白楚年点了头。
兰波盯着他。
兰波放下饭盒,抬手指尖微张,死海心岩遭到呼唤,从雕塑形状熔化,构成一条绳索,将白楚年双手捆住。
“看我干甚么?”
“我得跟他谈谈。”白楚年搭上兰波肩膀,“你不想出来的话我出来,你在外边等我。”
撒旦意味深长地凝睇他。
玄色半透明的细绳勒住人鱼精干的肌肉和乌黑皮肤,胸和手臂的皮肉从绳索交叉构成的网格中微微勒起了一点弧度。
“'妖'做不到的事我能够做到。如果要用人的词汇来描述,'神'贴切一些。”兰波的鱼尾在白楚年脚腕和苗条脚指间悄悄卷缠,勾得alpha脊背的藐小汗毛都竖了起来。
兰波指尖用力抠了抠玻璃下的粘合胶,嘴上淡然道:“你去吧。”
白楚年望向兰波的眼神有点苍茫和委曲。
“不。”白楚年喉结悄悄动了动,双手用力抓住兰波细肥胖薄的腰,乃至于指尖在皮肤上留下了几道红痕。
兰波鱼尾亮起蓝光,化作一道蓝色闪电倏忽消逝,下一秒又呈现在白楚年身上,坐在他胯骨间,双手扶在alpha胸前,发丝垂在白楚年胸膛皮肤上,搔得他微微发痒。
兰波在警署正门外一人高的花坛边沿坐着等他,背对着警署大门,垂下的鱼尾尖在花坛里揪了一朵真宙月季。天空正下着一场太阳雨,阳光和雨同时落在兰波身上。
“你学得很快。试一下硬化形状。”
白楚年几乎在他惑人的嗓音里沉湎下去,俄然用力摇了摇脑袋,撑起家子:“等等,我返来找你有端庄事。我走的时候时候还太早,就没唤醒你,去食堂带了份饭返来趁便接你。”
联盟警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