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我要休假。”
“当然了,被指名去救援前男友这件事的确别扭,实在不想去的话我不会强求,但对方是特种尝试体,进犯性极强,环境告急时我派去的人会采纳暴力手腕强迫弹压。”
借着微小的光芒和电脑的脸部高清复原服从,人质的面貌被提取出来放大在分屏上――完整浸泡在水中的人质是位金发蓝眼的青年,脸颊几近乌黑,侧脸表面极其刻毒俊美,如同一座沉在水底的维纳斯雕像。
“不是前男友,是炮/友。”白楚年咬牙切齿地笑了一声,用力搓了搓脸让本身复苏,“我能够去。位置发我。”
白楚年低下头,缓缓将头埋进臂弯里,指尖悄悄掐按本身的腺体,诡计用疼痛制止本能分泌信息素,但结果微乎其微,短短几秒,alpha痴狂渴求的信息素已经溢满了茶水间。
“哦,买卖人丁。”白楚年摸了摸下巴,“惯犯,看模样范围应当不小。”
没想到,在视频的最后几秒,被拷在玻璃水缸里的人质回了一下头。
“救不了,等死吧。目测三米乘六米的水缸,等我到了人质早没了。”白楚年无所谓地换了个坐姿,双手交叉搭在小腹上,“话说返来绑架案得找警方啊,我们甚么时候连这类粗活都接了,联盟要凉了还是锦叔停业了?”
白楚年挑了挑眉:“那的确丧失惨痛。”
年青alpha倚在皮质沙发里,无所谓身上的玄色半袖T恤被本身懒惰的坐姿委出多少褶皱,心不在焉地盯着茶水间墙壁上装裱的一幅上了年初的儿童涂鸦。
“嗯?”
“一月份,南非空袭我去搜救,仲春份南极分部冷冻瘟疫我去查,三月份假促分化剂流进市场我去回收的,四月份连着俩可骇构造我带人端了,昨晚把你儿子堵黉舍厕所里剖明的小alpha都是我去揍的。
白楚年半晌没回过神来,盯着人质转头的几帧画面几次看了几遍,手指不自发地小幅度颤抖起来,滚烫的咖啡洒在指腹上烫出一块红斑。
白楚年看着言逸把一杯咖啡放在本身面前,随后坐在沙发另一端,文雅跷起一条长腿,翻开电脑悄悄敲击键盘,暖和地说:“只是一个挽救人质的小任务,不会花你太多时候。”
后辈的失态仿佛就在言逸料想当中,他抿了口咖啡,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纸上密密麻麻充满点和短线,“风趣的是,半个小时前我们收到了这个尝试体的乞助通信,他并不说话,只在与我们通信时敲了摩斯电码,你想晓得他敲的甚么内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