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年淡笑着扬了扬下颏,恩可警戒地看了一眼身后,最后两个雇佣兵正躺在地上抽搐痉挛,四肢活动着蓝色电光。
白楚年被迫走在最前面开路,走上门路时,脚底莫名踩到了一个小零件。
恩可紧咬牙关,认命闭上眼睛。
雇佣兵大呼着在泄电的池水中猖獗挣扎抽搐,恩可瞪大眼睛,抬起枪口指着白楚年的咽喉,目眦欲裂眼球爬满血丝:“你他妈的信不信老子直接毙了你。”
恩可惊奇瞪大眼睛。
恩可愣了一下,盯着本身的表想了想,不耐烦地骂了句脏话,和中间的雇佣兵私语:“我的表坏了,把你的表给我。”他接过兄弟递过来的表,把本身的随便揣回兜里。
“快点走,别磨蹭。”恩可又用枪口顶了两下白楚年的后脑催促。
恩可:“早上六点。”
现在这间寝室又变成了一间没有出口的死屋,但这几个雇佣兵看起来毫不惊奇,像是已经风俗了这类套路。
这句话被白楚年活络地捕获到。
兰波坐在水池边的兽首喷泉上,单手握微冲,枪口顶住恩可的后脑,食指轻搭在扳机上敲了敲,冷酷道:“别动。”
兰波不动声色地用尾巴尖把白楚年脚底下的小玩意卷住,悄悄提起来,发明是个微型入耳式通信器。
“妈的,这趟亏了,不加钱可不无能。”恩可攥紧拳头,额头排泄盗汗,强作平静叼了根烟,恶狠狠盯着白楚年低骂道,“一张纸还分两层用我他妈真是服了你,你们警察就这么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