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罢早餐,白楚年还是坐在椅上张望毕揽星练枪,但并没有在他失误时再用伴生才气刺激他,因为小alpha的身材已经临时记着了这一系列疼痛反射。
“饭别吃了,甚么时候练过了甚么时候走。”白楚年打了个响指,斑马alpha身材生硬了一下,立即滚到地上捧首哀嚎。既然有四个靶子未击倒,那么就有四枚枪弹会打在特训生本身的身材上,这就是白楚年立下的考核法则。
白楚年拍了拍站在身边的毕揽星:“这是昨晚新来的毕揽星同窗噢,练了一上午,均匀爆头射中率90%,谁如果没打过这个成绩,挨罚还是卷铺盖走人选一个。”
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兰波发来了一张图片,但靶场信号不太好,图片只能一点一点加载。
约莫二非常钟畴昔,白楚年抽查了九个特训生,此中六人考核通过,其他三人痛得在地上抽搐打滚。
毕揽星挣扎半天没能站起来,白楚年走畴昔把小alpha提溜起来,放到本身劈面的椅子上,掌心按住他的后颈,将一股安抚信息素注入他的腺体。
“嗯啊,今后我会奉告你的,不过得看你争不争气。”
第三个被点到的是个斑马alpha,战战兢兢上场,但因为太严峻了,第一枪脱靶。
白楚年蹲在他头顶边,倒着低头看他:“是啊,只要我接受过的伤才气用这个伴生才气摹拟出来,我只是把当时我的感受原封不动通报给你的大脑罢了。”
特训生们都瞥见教官的眼神从轻浮戏谑变得温暖,乃至按住语音键贴在话筒边低声说话的模样也前所未见的和顺。
毕揽星只好分开靶场,走到食堂门口的时候,发明一帮特训生扎堆在一块,狠恶地群情着甚么,有的omega脸都争红了。
白楚年从送餐机器人里端出热腾腾的早餐,招手叫他:“七点半了,来用饭。”
紧随厥后的是一条语音,白楚年旁若无人地点了一下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