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年的呼吸非常沉重,绷紧的脖颈暴起青筋。他脑筋里一片空缺,双手被充满鳞片的鱼尾紧紧缠着。固然他的骨骼钢化强度要远高于鱼尾的强度,但他没有摆脱,或许因为担哀伤到omega,也有一部分启事是他不想挣扎。
“哥哥。”白楚年痛苦地扬起脖子靠在瓷砖上,“哥哥。”
“太冷淡了。”兰波不对劲这个称呼,“在人类的说话里,有没有更加密切的?”
兰波猎奇地翻看他的手掌心,白楚年紧紧攥着拳不让他看。
侧写教官-郑跃:“目测楚哥昨晚很满足……这鱼形标记如何回事,是我想的那样吗?”
白楚年俄然抽脱手,扣住兰波的脖颈,翻身压到他身上,跪在.地上发疯似的对他吼:“那算甚么玩意啊!老子奉告你育儿袋如何说,有豪情的育儿袋叫老公,晓得了吗?现在晓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