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其实在上面也很舒畅嘛!
混堂上飘着五色的花瓣,跟着颠簸悄悄浮动着。
就如奥雅薇兰起初担忧的那般,惊骇海暖歌只是雏鸟情节,惊骇海暖歌熟谙的人多了,会发明本身对奥雅薇兰的感受不是喜好,就算两边缔结了婚契,奥雅薇兰也没有真正把婚契放在心上,只是当作一个词语,以是才会对婚契一无所知。
兰忧儿俯身将海暖歌从床上抱起,扯过床上的另一条毯子将她裹了起来,只暴露一点点尾巴,翻开左边墙上的埋没的房门,一股热气就喷了过来,看不逼真。
海暖歌忧心忡忡的想到,下定决计要好好熬炼身材,晋升气力,然后尽力推到薇兰,或者,起码要满足薇兰?
用洁净的毯子裹住海暖歌回到寝室,一片狼籍的寝室已经被打扫好了,换了新的床单与被子,房间里也点起了淡淡的熏香。
海暖歌哼哼了两声,这才放下心来,窝在兰忧儿的怀里,只感觉腰酸腿软浑身都难受,尾巴都甩不动了。
海暖歌咬着被子泪流满面。
低头亲了亲海暖歌的脸,兰忧儿翻开锦被,筹办陪着她一起歇息。
就像刚才那样,好想把她弄哭!
短促的低吟声后,这场情事终究结束了。
这的确就是永不翻身的节拍啊!
“有没有那里不舒畅?”兰忧儿倒是没有重视到怀里人的百转千回,她顾恤的亲了亲海暖歌的耳垂,眼睛里满是柔情密意。
作者有话要说:手指头都生硬了,实在写不下去了,求谅解
“那里都不舒畅!”海暖歌恨恨的说,伸出白净的手臂,指着上面被兰忧儿啃出来的青紫陈迹,“看看看看,这可都是你弄出来的!属狗啊你!是不是咬在我身上你不疼?”
海暖歌用力将本身的胳膊抽返来,自发得凶巴巴的说,实在声音又软又媚,“快点给我揉揉,难受死了!”
兰忧儿行动一顿,晓得贝尔夫人不会无缘无端打搅她,便穿好了衣服,给海暖歌压了压被角,起成分开了寝室。
明显都是女子,为甚么薇兰的体力这么好?她都半死不活了,薇兰竟然另有力量再来一次?莫非这就是人鱼和黑魔的不同么?
兰忧儿则覆在海暖歌的脊背上,手掌不竭的在她身上游移,燃起一片火花,一边啄吻着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