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本身查验账目标官员必须备齐,另有领导也得找,万一他们带着我们在山里兜圈子,我们岂能无反制之策?”
同时他的内心暗悔,既然在长史府,获得了很多罗州处所官吏的支撑,此次应当直接把他们也带来,那样各种身份的人都出声附和,才显得他的要求是合情公道,众望所归嘛。
罗州又不像其他偏僻之地,间隔长安并不远,职员手札来往都很便利。
他如何感受,本身再次反击的一记重拳,却像是打在了棉花上?
师爷这类说法,更加奸猾,但是背后的含义也更让他愤恚。
即便他现在心中再不满,也只能临时按劣等候今后再找机遇抨击返来。
宇文深大感迷惑:“本官恰是奉朝廷之令而来,你们共同本官,朝廷又岂会见怪?”
“莫非本官是随便对你们命令吗?朝廷的政令是要本官接办银矿,将银矿出产的银钱运送往朝廷。”
嘿嘿,如果接办银矿之余,还能查出韩东时贪墨银矿的证据,那裴相必然会对他刮目相看,他也能在朝廷诸公面前显现出本身的才气!
宇文深固然是下属,但此时也不宜利用临机措置之权,那不会让民气服,反而会留下把柄,暴露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