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你窜改那么大,我都不敢信赖你的头像是你之前。”我在电话这头对她说到。
白皛二话没说,从爱瑞嘉手里接过纸,摊在中间一个事情台,翻开墨水瓶盖子,提起羊毫蘸了墨水,想了想在第一个便条上写了“吉利快意共度春节”八个字,又在另一张上写“万事顺心喜迎新年”八个字。
“你们中国字写起来还真都雅,这是甚么意义啊?”爱瑞嘉站白皛中间问,白皛就简朴奉告了意义。
“哦,是如许啊!那你碰到朱紫了即是!”我感慨道这事情的庞大。
想起facebook这个东西,我也翻开网页注册了账户,注册好今后体系第一个给我推送的就是雷柳儿,我猎奇点开她的照片,照片里的雷柳儿头像应当还是在之前拍的,穿戴小西装打着领结,扎着马尾辫,手里端着一叠文件,显得很清秀脱俗,和我见过的阿谁柳儿完整不一样。
爱瑞嘉看着很喜好这几个字,赶紧问道意义,我就把大抵意义跟他说了一下,他高兴地笑道:“哈哈,这个我爸爸应当喜好!”
“是这个东西吗?”爱瑞嘉早有筹办拿出买的红色长条纸,并且拿了一瓶墨水一只羊毫出来,“这是加纳大学搞得一其中国文明活动,我问他们拿的这些,你们会写吧?”
我指着白骨精的肚子跟珍珠开打趣说:“你啥时候也生一个啊?”
白皛用柠檬泡了一壶茶,大师喝了感受都还蛮好的,淡淡的酸涩淡淡的暗香,人生就仿佛是不竭不谨慎踩到了柠檬,酸涩从脚底溜进内心,但是过后就会咀嚼回味。
我进入了她的主页,看到她的老友并未几,独一二十来个,大部分还都是女性头像,此中我重视到一个是伊万卡的,另有一张我重视到是标着“邓文迪”的人。
“哦?玉米确切像珍珠一样,你们太聪明了。”珍珠一开端我听懂,我又说了一遍她恭维我说。
白皛看了看我,想了想提起笔又放下:“不晓得写甚么了?”
“啥事啊?等下,我猜猜!”雷柳儿那边又不晓得玩甚么把戏,“是不是问我干妈的事情?”小丫头一下就把我还没问的题目猜到了。
我没有把这个事情奉告韦义云,或许他已经晓得也说不定,春节晚会也在电视机里出色上演着。
“西非加纳八方来客,东夸王谢万分敬佩。”我随口笑着扯谈道,没想到话刚出口,白皛就提笔开端写了。
“啊?!邓文迪如何成了雷柳儿干妈了?”我内心惊奇着思虑,“或许是他们在加纳见了面相互认的吧!”
“你们中国除了放烟花,另有甚么庆贺活动吗?”爱瑞嘉俄然问起这个话题。
“不是成心的,我方才注册,体系推送你的主页给我,我就点开看了,你不是在忙早晨的晚会吗?这么这么快晓得我看你主页了?”我笑着答复雷柳儿。
“给我也写一个对,我拿回家贴我家里去。”爱瑞嘉鼓掌要求白皛再写一幅给他。
“写春联吧!”白皛答复道。
毕竟是黑人,开了一会打趣,我便感觉和她们没甚么话题可持续聊了,我坐到河边拿动手机把玩着。
“张哥哥存眷了我的主页,我当然第一时候看到了!晚会啥的,我那些蜜斯妹都会筹办的。”雷柳儿调皮地娇声娇气说着。
“哈哈!”我和珍珠都被她说得逗乐了,白骨精也跟着莫名的笑,我们说的中文,她觉得我们两在说她。
“嗯,好吃。珍珠你晓得吗,我们那边偶然候把玉米就叫珍珠米的。”我和珍珠闲谈道。
雷柳儿听了我这句话,愣了好几秒说:“张哥哥,还是你懂我!”
白皛有点累了,我们就回到了三间房歇息,珍珠和白骨精正煮了玉米在吃,他们坐在廊檐下聊着天,看到我们返来端着玉米要给我们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