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有绳索!”话音刚落,他抬起手中的混元刀,二话不说地朝着那根麻绳挥刀就砍。
林柏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来,伸手拽住了拴在攻城凿尾部的那根麻绳。
白毛风还是一个劲儿地吹着,或许是风俗了这类危急四伏的环境,有两只乌黑的野兔浑然不顾四周吼怒着的暴风,探头探脑地在雪地里寻觅着食品。
“你就不消去了,在这里代替批示吧!”李观同哈腰将船面上的传音铃交给了林柏,朝他笑了笑,伸手将本身身上的大氅解了下来,披在了他的身上。然后,他的身子朝后一仰,翻下了船面。
林柏也想随他而去,可刚一解缆就被一只暖和的手拽住了。
“有人在顺着绳索往上爬?”奎木狼也凑了过来,刚才那坠崖般的叫唤声他但是听得真逼真切。
李观同扯了扯身上的大氅,眉头愈发地舒展了。他来到船舷旁,伸手摸了摸那柄拇指粗细的攻城凿。这东西的柄身部分用料平平无奇,可唯独这头部的抓钩用的是凌波洋深处的寒铁。
“难不成是那帮幽冥杂碎怂了?飞鱼司的探子报过来的动静说他们但是有二百多艘的雄牛战船构成的舰队,浩浩大荡地从南炎洲一起烧杀劫掠来到北方,达到这片空域后便没了踪迹。难不成感遭到了我们熊熊的战意,畏缩了?”奎木狼挥了挥手中的木神锤,有些绝望的朝着面前的一片乌黑天下发着牢骚。
百余艘庞大的龙牙战舰呈一个楔形阵,缓缓地掠过山颠,鹰族的标兵现在已经冲上了九霄,正在用凌厉的目光扫视着这一片战云密布的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