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薛知遥神采冷酷地瞥了她一眼,比她笑得更冷傲,“我爬了床都嫁不出来,你觉得你能?”
还不究查?打都打了,还不究查!
本来陆大少你另有这么好的品德啊?那昨晚这事到底是如何产生的?
“薛知遥,甚么床你都敢爬,还真是贱出了新高度!”伴跟着这股声音的,另有很清脆的一巴掌。
“如何?你还晓得耻辱?”薛子纤见薛知遥没有理睬她,抬起了她的定制高跟鞋,一脚踩到了薛知遥的内衣上面,嘴角噙着嘲笑,“你觉得你爬上宴北的床,就能嫁进陆家了?”
“宴北!”薛子纤仇恨的脸上都是不解,又急又气地责怪了一声,尽是委曲。
“子纤,子纤……”捧着蛋糕的女孩叫了几声,薛子纤也没有转头,她狠狠地瞪了一眼薛知遥,说道,“子纤如何会有你这类姐姐!无耻!”
她大抵也是无地自容了,因而狠狠地瞪了薛知遥一眼,又瞪了陆宴北一眼,哭着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