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月饼奉上去印度的飞机,我冷静看了好久。这么久以来,我们俩一起旷课、一起打电玩、一起玩篮球、一起在泰国、一起在日本……现在,我留在了日本,月饼去了印度。
这究竟是如何回事?
点着点着,眼泪,点了下来。
“必须有!”
此时月饼走了四蒲月,也底子联络不上。我俄然感觉,我和日本这个国度,底子没有一点点联络。
在病房外等了两个多小时,黑羽一脸倦怠地拉开门,表示我们出来。
黑羽开朗地笑着:“多保重,你放心吧。”
“没有筹算,你呢?”我反问道。
“下一步有甚么筹算?”月饼长长地舒了口气。
鼻子一酸,眼睛热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