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佩兰面色微微有异。
可如许的顾风,却被安北城从红尖调到景城,就为了给他媳妇看病?
“诚子会疼媳妇了,懂事了。之前你奶奶还担忧,抱不成曾孙子,依佩姨看啊,嗯,说不定本年就能有喜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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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换着衣服,懒洋洋地吐出一句话。
陈佩兰却扫他一眼,接了话,“大侄媳妇,你说这话,我都不爱信。我们家诚子,这辈子就没有接过地气,她姑还活着时,我和她是好朋友,她也常说,他们家诚子,就不像一个正凡人,挺令人担忧的。现在看来啊,满是瞎操心,甚么不普通?只不过没有遇对人罢了……”
乃至有人说,顾风是“受性”难抑,爱上了安北城的。
苏小南调侃的一笑,剜向安北城,“真的?那前次找你那几个女人,都是你的谁啊?”
这的确了……
安北城挑了挑眉头,目光古怪地看着她,想想,又摸了摸她的额头,“又烧了?”
“我靠,你差一点酸倒了我的牙。没病吧你?”
当年他弃了高薪资的聘请,决然投身红尖特种军队,做了安北城部下的一名医疗队长,还曾经引得业内哗然与群情。
苏小南直接撩他一眼,哼哼一声,“看来你是受虐体质啊?本女人感觉你人还不错,对我也还姑息,这才眜着知己说一句好听,成果你还不爱?非得我每天刺挠你才舒坦是吧?”
有吗?
安北城却很严厉地点头。
为甚么都感觉安北城是有病的?
有说强强联手的。
他环绕双臂,淡淡看她,“不作了?”
苏小南微微一怔,身材窝在安北城的怀里,还没有完整回过神,就看到病院的大门内里,有一群记者架着长枪短炮,兵戈似的冲向了他们,那速率快得,转眼就到面前——
半晌,他在她唇上悄悄一啄,诚心肠说,“傻瓜,你是我媳妇,我不对你好,我对谁好?”
这大阿姨还在呢,她如何想的?
苏小南得了便宜,毫不鄙吝对他的嘉奖,双手环在他的脖子上,享用着这类因为他身高的启事带来的“高人一等”的视野俯视感,内心的感受……酸爽非常。
也不知甚么时候,心机仿佛有一点离开了最后的任务,她会因为安北城的一举一动,遭到情感上的牵引,而他的打仗,也不知甚么时候,伸到了她的心底,频繁地影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