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仁锡一看地上的两颗头颅,心下也是大定。
王振远则用蒙语喊道:“德力格,事到现在还要坦白吗?女真人派来的使者安在?台吉若不杀了他们,死的将是台吉!”
并且这还没完,后金天聪八年,黄台吉率军绕道蒙古打击明朝,路过科尔沁,偶尔见到了吴克善的另一个mm,也就是斋桑的长女,庄妃布木布泰的亲姐姐,一见之下大为倾慕,又娶回家,纳为侧福晋,布木布泰这个亲姐姐叫海兰珠。
当然,提及这个事情,不得不说当时的后金国,的确是尚未野蛮、不通人伦的蛮横部落。吴克善亲身把送本身的mm送给黄台吉做侧福晋的时候,这个色鬼当时已经是吴克善的亲姑父了,也就是说他的大福晋恰是科尔沁台吉斋桑的亲mm,名叫哲哲。
胡一魁、陈国威的率先策动,也算帮了曹文诏等人一个大忙。
公然,只过了半晌,大帐当中先是扔出来几把弓箭和弯刀,然后一人用蒙语叫着:“我是德力格,不要射我!”
然后指了指那颗留着款项鼠尾的头颅,说道:“这不是女真人,又是甚么?”
不大一会,只听远处传来一阵隆隆的马蹄声,半晌后,陈仁锡、曹文耀二人领着残剩马队来到大帐之前。
跟着两颗头颅抛出,德力格再次掀帘出帐,气呼呼的说道:“敖汉部和科尔沁人的头颅在此。大明天使安在?”
德力格有点气急废弛地喊道:“就是这个,这个就是科尔沁的使者!台吉亲手砍下了他的头颅,使者还不对劲吗?!”
陈仁锡冲王振远点了点头,然后王振远抢先跟着德力格入内,陈仁锡跟曹文诏交代一番,然后带着胡一魁、陈国威,随即进入大帐当中。
这时胡一魁、陈国威,押着已经复苏的青格尔泰,走了过来,在陈仁锡的两侧站定。
王振远一听之下,顿时怒道:“德力格,速去回禀台吉,再不脱手,我们就烧了这座大帐,让他们一起死!”
王振远听完顿时放下心来,转头对曹文诏说了环境。曹文诏则招来身边的一名亲兵,低语一句,那亲兵勒马回身,奔驰而去。
因为大明的马队固然少,但却已经是里三层外三层地,把布尔哈图台吉的大帐围的严严实实,核心的喀喇沁马队,底子没有一点机遇救出他们的台吉和几位朱紫。
陈仁锡固然心中大定,但也担忧布尔哈图真的恼羞成怒,躬身说道:“台吉息怒。本日之事,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亡。台吉若始终首鼠两端,这一日终会到来。为求自保而杀人,本无可厚非,何况所杀者恰是我大明的仇敌。现在科尔沁和敖汉部的使者已死,台吉与我等该做的,是如何善后,而不是复兴内哄。”
陈仁锡听人说过广宁塞外科尔沁的台吉斋桑,但是斋桑的宗子吴克善,他当然没有听过,至于敖汉部的台吉衮楚克,也是头一回传闻,以是他底子不晓得本身此次立了多大的功或者说闯了多大的祸。
陈仁锡当然不晓得地上的尸身是谁的,是以面无神采,沉默不语。
王振远当然瞥见了那两颗头颅,但他还是不敢粗心,而是持续问道:“德力格,帐中除了台吉,另有何人?”
德力格看了看青格尔泰,叽里咕噜地说一通话,然后回身进入帐中。
德力格一出来就用蒙语呜哩呜喇地叫到:“来高傲明的使者,为何无缘无端攻击台吉的营帐?!”
喀喇沁的马队当然要比曹文诏的人马多出数倍,但是因为来的仓促,很多人乃至都没有拿到一件像样的兵器。再加上投鼠忌器的心机,都只是远远地围着,看着。
今后亲姑妈与两个亲侄女,共侍一夫。这在大明绝对是违人伦、悖纲常的做法,即便是在半野蛮的蒙前人当中都是**行动,都是社会忌讳,但在后金却堂而皇之、大行其事。包含之前的努尔哈赤,以后的顺治、康熙都干过近似的事情。以是,说他们是未野蛮的蛮横部落,一点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