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一锅端式的洗濯山东盐运司及其所属分司的盐官、税使,又收成了将近四百万两,同时还把另一个富可敌国的宗室亲王牵涉出去,如果在胜利扳倒了山东最大的地主和财主德王,那么收益就更加可观了。
别的,阉党案也已经核定,名单上那些之前没有被抓捕的阉党分子,这些天内也都纷繁被捕下狱,不管你之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内阁首辅,还是世袭罔替、不成一世的勋贵武臣,在现在的锦衣卫和东厂面前,全都狗屁不是。该抓捕的一个也逃不掉,该抄家的一家也免不了。南北两个镇抚司的诏狱,都是为之爆满。
当然了,这期间朱大明也不是完整闲着,作为一个想要有所作为的天子,这也是不成能的。
鹿善继一到济南,山东盐运使就很不开眼地想要重金贿赂鹿善继,但愿鹿善继网开一面,放他一马,成果直接被鹿善继拿下,投入狱中,然后公开向盐运司下辖分司及各盐场汇集罪证。
那些被盐运司衙门勾搭大盐商,逼迫多年的盐场灶户和中小盐商们,当然是纷繁告发,成果不但是盐运司衙门运使以下的官员们倒了大霉,连带着山东各地的大盐商们也倒了大霉。
接下来的几天,朝局大要上安静无波,而实际上则是波澜澎湃。不过那都是臣子们的事情了。
朱大明当然完整照准,受权鹿善继便宜行事,并号令锦衣卫北镇抚司的主官王国兴亲身带领精干人马,赶赴济南,会同王则古调查德王案。
朱大明把鹿善继的密折转给内阁,只要李国鐠一个首辅在位的内阁,很快会同吏部做出了任命,就由王则古接任山东盐运使的职务。提及来庞大,实在挺简朴,朱大明不过是在鹿善继的密折上写下一行御批,然后让司礼监转给内阁罢了。但是一行御批固然字数未几,也破钞不了朱大明多少时候和精力,但却决定了很多人的运气。
此中也有比较毒手的一名,那就是封地在山东济南的德王朱常洁。因为触及到宗室,有些事情就不好办了。鹿善继能够抓盐运司上至盐运使,下到盐场税吏,包含哪些在朝中干系错综庞大的大盐商,他都能够说抓就抓,乃至也能够拿尚方剑杀了。但是对鹿善继来讲,宗室亲王还是个禁区,办不办、如何办是必必要向天子陈述叨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