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菡瑶问：“甚么处所？”
她要见王壑的表情更火急了。
李菡瑶躺在床上，双目炯炯，毫无睡意。才想了一会，便灵光一闪：王壑必然会去的处所，不过有两个，其一是王府，其二是皇宫。王府有王家人做钓饵，吕畅定会将她送入皇宫，作为第二步打算的钓饵。
吕畅：“……”
李菡瑶低声道：“小人……驰念玉少爷。”
女人，永久是男人的附庸！
刚才她推演天下局势，感觉互助王壑，并在乱世中占有一席之地，必须“挟天子以令诸侯”。
李菡瑶：“……”
李菡瑶懊丧道：“李菡瑶写得一手好字，可小人这字丢脸的很，只要一试就露馅了。”
吕畅轻笑一声，伸手将她扶起来，凝睇着她，感觉她真美，点睛之处在于一双黑眸，虽纯真却矫捷非常，心想，如许的女子，子玉也没法顺从吧。
吕畅“嗯？”了一声。
这个“天子”，在江南指的是温士杰，她正以郝凡的身份通过温士杰算计江南宦海；眼下，这“天子”指的是吕畅，她正以郝凡的身份通过吕畅将手伸入朝堂和皇宫；今后，这“天子”便是嘉兴帝，真正的天子！
李菡瑶仿佛看花眼普通，用力眨眨眼，看清是吕畅，顿时敛去笑容，满眼错愕，仓猝道：“大人！请大人恕罪！”
李菡瑶凛然——好奸刁！
等回到书房，亲信才问：“大人真要放她走？若她是特工，这一去便泄漏了动静。不如派人跟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