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禁区的构造一定能阻得住白虎王。”亲卫道。
赵朝宗打了个寒噤。
不能再让他说下去了!
“将军……”
前面,霍非与王壑并马双骑,霍非银衣银甲,系银色大氅,骑一匹白马,马前挂着一对精美的鎏金锤;王壑也是银色锦袍和银色大毛大氅,骑枣红马,一文一武,相得益彰。
霍非将左手一挥,一批精锐将士便吼怒冲上前。
赵朝宗不肯逞强,也率部属奋勇冲上去。颠末霍非和王壑身边的当口,还不足暇瞥了霍非一眼,那眼神在霍非抱着王壑腰部的手上一扫而过,仿佛说“敢趁机轻浮我哥!眼下没空,等转头再跟你算账!”
不过,他却不敢再挑衅霍非了。
霍非看向赵朝宗,剑眉倒竖,眼神冷厉――自打他掌管西大营以来,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
你们莫非不是反贼吗?
当王壑破开这第二道构造的刹时,霍非蓦地脱手,右手扣住王壑腰身,抱着他缓慢后跃,连续退了十几丈,那石门才开了一道缝,可见霍非有多快。
都是乱臣贼子!
他看着霍非冷峻的脸,已经不抱任何但愿劝和了,想看霍非如何发作,他再对症开解。
那石门方才翻开。
白虎王郑基、玉麒麟霍非、周黑子周惟安、王壑和赵朝宗等人踏着各处尸骨,进入基地。
就在这时,赵朝宗按捺不住了,用短枪指着霍非喝道:“把你的爪子拿开!放开我哥!”
转刹时,雄师来到军器研制基地,将军器研制基地火线的山区都铺满了,漫山遍野都是人。
玉麒麟霍非!
他揭示了非同普通的聪明和构造法术成就,一起势如破竹,连禁区大门也未阻住他半晌。
霍非:“……”
赵朝宗被“野小子”三个字激出了火气,晓得王壑这一插入,必然要劝和;等哥哥劝和的话说出来,他不能不听,转头一腔火气不得发,岂不愁闷?
赵朝宗道:“仇敌来了你晓得杀敌,昏君倒行逆施你就不知如何办了。文官还晓得尸谏呢,你就晓得自保,屁都不敢放一个,恐怕丢了官印!最无用的就是你这类人,白白拿朝廷的俸禄。还忠臣良将呢,呸……”
他沉着脸问王壑。
王壑忍不住笑了,道:“小弟本年二十,过年就二十一了,比将军小一点。小弟敬慕将军风采久矣。将军怎好嘲笑小弟――”说着反手挽住霍非胳膊,一副至好老友的模样,诚心道――“小弟是特来请将军的。将军快调兵去吧,再不然就晚了,基地要化为灰烬了!”
他如何不是忠臣良将?
直到霍非点了十万人,浩浩大荡跟着王壑出了西大营,向铜岭山军器研制基地进发,赵朝宗还在恍忽:为何霍非如此容忍他?莫非是看上他了?
王壑浅笑道:“谢相他们也未归附玄武王。他们为的是江山社稷和百姓百姓。废帝已死,将来谁来做天子,还需大师考虑商讨,推立明主。将军莫非要放弃军权?”
他都干甚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