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菡瑶举起酒杯，对赵朝宗道：“赵哥哥，mm敬你。”
这真是大实话！
旁人听了李菡瑶的话还未如何，独颜贶宽裕万分――他可不就是那“自发得是”的人么。
段存睿内心明白，笑着干了。
李菡瑶领教过赵朝宗的油嘴滑舌和蜜语甘言，晓得他谨慎思，也不睬会，转头敬落无尘。也没说很多话，只叫了一声“落哥哥”，待落无尘端起酒杯，与他相视一笑，一齐抬头干了，比起之前敬的几杯，另有一番默契。
赵朝宗见她不高文声，又没话找话道：“我跟王纳哥哥进京时，一起上都叫鄢大女人‘鄢姐姐’，见了鄢二女人就顺着叫姐姐了。实在叫我说，该叫‘mm’的，女人一定有我大，叫姐姐固然听着尊敬，但女人正值芳龄，这么叫轻易把人叫老了。不如今后就叫mm如何？”
有他们二人打圆场，颜贶脸上才有了光辉，又愧又感佩，慎重对李菡瑶道：“请李女人放心，在北疆战事未结束之前，贶必然以大局为重，不敢再胡涂。”
李菡瑶敬完赵朝宗，等候观棋斟酒的时候，隔着赵朝宗又对颜贶道：“颜将军保全大局，小妹这第三杯酒当敬颜将军――”见颜贶一怔，神情难堪，眨眨眼又笑道――“固然将军之前率军攻打景泰府李家，因局势不明，也在道理当中。不瞒大师说，我之前也眼红十万靖海水军，很想把他们收伏过来，作为李家争霸天下的力量呢。”
李菡瑶特地挑选跟赵朝宗、颜贶和段存睿等人一桌，并且挨着赵朝宗坐，另一边便是落无尘和、鄢芸、方勉、郑若男、火凰滢等顺次排过来。
她含笑道：“我还是但愿你能尊敬我，就叫姐姐。”
观棋怔住，飞速地瞄了李菡瑶一眼，讪讪地笑――这事她不晓得啊，女人没跟她说，只说了炸毁第三工坊的颠末，以及跟王壑达成的军事和谈。
林知秋和刘诗雨这才高兴地喝交杯酒。
落无尘面色大变。
赵朝宗哈哈笑道：“李mm这话实在。”又转向颜贶道：“颜将军别不安闲了，实在我也想把李mm连同她部下这些女人一齐都收伏，可惜力不从心。”
观棋在李菡瑶身边服侍。
观棋再替李菡瑶斟满一杯。
赵朝宗叫道：“丫头，你真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