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子豪便带一百精锐解缆。他此时已经叛国,带多了人轻易惹人谛视,须得悄悄行动。
秦鹏惊诧道:“母后如何晓得的?”
她眼中闪动着莫名的光芒。
秦鹏恍然,高兴地笑了。
第三天,安国皇后赶到玄武关,安皇临时留守乌兰克通,防备叛军偷袭火线。
安皇后公然目光大亮,道:“皇儿故意了。本宫就住那边!说不定,早晨梁心铭的幽魂返来,还能跟本宫叙话旧、聊谈天呢。――真有些想她呀!”
他对霍非道:“此战,粮草是关头。我们虽不能希冀李女人,但也不成不提早策划。我猜想:李女人如有打算,定会通过云州慕容家行事。将军可派人去慕容家,奉告我军粮草被烧之事。李女人那边若得此动静,必然会尽尽力赶来。小弟估摸着,李女人不会轻离江南,十有八九会派观棋来。将军见过观棋女人,去策应再合适不过了。”
秦鹏道:“儿臣明白。”
母子议定后,秦鹏笑道:“母后的住处,儿臣已叫人安排好,儿臣鉴定母后会喜好。――就在新建的北城帅府第二进主院。传闻那是专给主将家眷住的,建成以来,梁心铭是第一个住的人。自她住过后,忠义公便将那一进院子空置,不准闲人住,连他本身也不住那。”
秦鹏浅笑道:“且让他们吃顿饱饭,极刑犯临刑前还要给顿饱饭吃呢,何况朱雀王和玄武王。”
潘子豪主动请缨去云州。
霍非没有二话,只道:“你放心!”
他对此战更信心百倍了。
安皇后问:“皇儿是否也正筹办反击?”
秦鹏:“……”
仲春初五上午巳正时分,秦鹏在玄武关城头,命将士朝城外玄武军的虎帐轰出了三炮。
安皇后道:“本宫要万无一失!”
秦鹏侃侃而谈:“王壑给儿臣出了个困难:儿臣若不出粮赎降军的家人,是不仁;若赎了,则是不智。儿臣只幸亏不仁和不智之间,寻求处理之道。”
城外,玄武王在一片欢娱声中,乔装成标兵军,悄没声分开了营地。为了不轰动安国探子,他没变更麾下任何人马,而是往回京路上去驱逐张谨言,从谨言麾下的玄武军中遴选了一千精锐。再绕道西部,进入安国,一起以战养战,从安国境内当场取粮,直接杀向安国上京。
潘子豪等听了都沉默。
他再次必定母后乃奇女子。
其二,当即向叛军策动打击。